己一定也疲倦不堪,但是轻轻扶着我躺到床上。
我无力地搂住他的脖子,迷迷糊糊道:“有么······”
阳光耀眼,我慢慢睁开了眼睛。
嗯?这都快午时了吗?!风剑清怎么不叫我起床!
风剑清道:“······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一整天呢。”
“你怎么不喊我啊,”我睡眼惺忪的道,“今天不赶路了吗?”
风剑清道:“你至少要休息几天,我去叫大夫来看看你,躺着别动。”
御医一会就到了,看他畏畏缩缩的模样,似乎对风剑清颇为惧怕。他为我切了脉,望了望气色,道:“弦弛甚是平稳,有些迟缓,大病初愈的正常脉象。圣使大人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御医道:“那信樱草的寒毒约莫是除清了,性命已无大碍,只消补补身子,将养数日就可以了······”他神色尴尬的向风剑清瞄了一眼,知道风剑清是按照他的方法为我医治的,显然心下认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