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想学？”
“嗯。”
“叫师尊！”
“战天行！”
“算了，等你真心实意地唤一声师尊，为师再传你。”
战天行起身，弹了弹衣袍上的褶皱，“走吧，你今晚有别的事要做。”
“什么事？”
“想知道绝地在哪，就跟我来。”
殷九璃一听绝地两字，顿时两眼发亮，三步并作两步就紧紧跟了上去。
两人离了听涛楼，向后山走去，刚穿过一段木桥，便听见前面有人讲话。
战天行伸手拉了她隐入一旁的树丛中，收了气息，示意她不要动。
没多久，沿着小河上游走下来几个女子，该是从飞鼠瀑布那过来的。
楚云深的声音道：“都怪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请大师兄去瀑布监学，展露身材！结果呢，被瀑布砸了一个下午，都没见他人影！”
“你还说我，一定是你的瞌睡虫被他给发现了！他那么护崽子，自然是要修理你我！”这一个则听起来像是江墨染。
“还不是你说要殷九璃抢了你心爱的君上，要让她第一天就吃瘪？”
“我是说了，可我没说要跟她一起吃！”
两个人在前面走，其他几个三帝皇室塞进来的女弟子跟在后面，一行人叽叽歪歪地从木桥上过去，周身水淋淋地，都无暇用灵力烘干。
殷九璃听得真切，双眸有些微微垂落，她本以为江墨染与世俗女子不同，白湛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想到终究还是看错了？
“想什么呢？”战天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几位师叔的身材如何？”她等回过神来，满是嘲弄地转过脸去，又立时禁了声！
身后的战天行离得实在太近，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要碰到了一处。
“我见过最好的，旁的便入不得眼。”黑夜中，战天行的声音便有些低哑。
如此几乎是呼吸相闻，战天行脖颈间的喉结微微动了动，殷九璃适时地从他身前穿过，钻出了树丛，“这么说，你让她们在瀑布下站到天黑，算是替我回敬了瞌睡虫的小伎俩？”
“差不多。”
“多管闲事！”
“这叫做护崽！”
“谁是你的崽！”
“那你想是什么？护妻？护食？”
“……，战天行！你正经说话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