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不知何时,余景焱的手上多出了把利剑。
“不带这么玩儿的,你还用武器!”权寅惊呼,全然忘了自己刚刚使用过的暗器。
剑风凌厉,逼的权寅步步后退。他一个起身飞檐走壁,飘飘然跳到了那刚刚因为打斗而东倒西歪的桌椅上,瓷器碎了满地。
“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咱俩先停止吧,好吗?”
权寅见好就收,他明白自己是来谈事儿的而不是来打架的。
可余景焱是刹不住车,轻剑一挥,以极快的速度冲着权寅的胸口飞去,刀光剑影间欲结性命。
“大哥,我都道歉了!”
权寅无奈,身体却仍是一动不动,就在那轻剑要刺入胸口之时,他两指一捏,便用了极小的力道转圜了这力度极重并要冲过来的利剑。
他身形踉跄的落了下地,仍是大口喘着粗气,指尖滴答的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冒。
轻剑锋利,仍是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权寅心中清楚,余景焱没有下杀心,内力也用了三分之一不到,不然可能这屋子就顶不住了。
他连忙告饶:“大哥,你且停下来听我说呀!”
“我听你说什么?我何不把你交于父皇定论?”
余景焱居高临下得看着权寅,内心却有些恐慌。
看似这场比试自己占尽上风,可是他知道那是权寅并没用尽全力。
且不说他的轻功,就单单看他的暗器收放自如,力度适中,余景焱就明白了这人不容小觑。
六洲暗探总署出来的人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