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检索到赵信的存在。
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利用虚空引擎，都不能检索到面前的赵信，就好像这一切发生的都是自己的幻觉一样。
“你是什么人？”
虽然这话很熟，不过卡尔还是问了出来，对于赵信，他是真的很好奇。一个能够躲过至高虚空的存在，让他想到了那个凭空出现的终极黑洞。
而听到卡尔的话，赵信眉毛挑了挑，笑了“卡尔，怎么不继续检索我的消息了呢，还是说你已经认怂了。
你放心，终极黑洞是你的杰作，我也只是送给你而已，没有想到你的实力还不错，值得我过来亲手送你一程！”
这话一说，卡尔心里顿时明白了。
赵信就是与自己隔空对了一招的家伙。
能够把黑洞这种连时空都能扭曲的存在，给转移到死歌书院的上空，赵信的实力真的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想到那让自己耗费了一些心力的终极黑洞，卡尔的脸色依然没有变化。
“没有想到在这个宇宙还有您这种存在，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和我探索至高的虚空，顺便迎接虚空时代的到来！”对于赵信这种强者，卡尔保持自己应有的尊重。
不过这话倒是让赵信不太满意了，尤其是听到虚空这两个字，赵信脸上的不喜，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可以看出来。
“卡尔！”
想了一下之后，赵信决定最后再给卡尔一次机会。
“你觉得虚空时代的降临，对于这个宇宙来说，是好的，还是坏的？”
嗯？
卡尔愣了，然后摇头微笑道“抱歉，我不太明白阁下的意思？还请阁下为我解惑！”
此时卡尔真的没有想到，实力到达了赵信这种层度，居然会在意这些普通的生命，要知道唯有虚空才是真实，唯有虚空才是正义啊。
就像是龙不与蛇居，这么强大的人，在卡尔看来，已经是超出了所谓的天使文明、恶魔文明、以及烈阳文明太多太多了。
为什么还要在意这些低端的存在呢，这是卡尔不能明白的事情。
既然卡尔不明白，赵信只好换一种说话的方式。
“那我问你，你觉得虚空降临之后，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改变？还有，你了解真正的虚空是什么吗？”
虽然卡尔作为一个实验人员，科研人员，是值得敬佩的，可是再怎么厉害的科研人员，也不能拿着一个完全未知的存在，来祸祸自己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