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离开之后,茶楼的议论声又开始了。
“不是好像,就是太师大人。”
“他怎么会和乐阳公主在一起,听说乐阳公主……”有人嘿嘿笑了一声,“艳名远播哦。”
“难道太师大人和乐阳公主勾搭到一起了?”
“肯定是了。”
“不对啊,不是有传闻说清平侯府的洛婵和太师大人有一腿么,怎么又来了一个乐阳公主?”
“男人嘛,谁不喜欢左拥右抱的,兴许早在姬长清被休之前,太师大人就脚踏几只船了,唉——真是是可怜了那个被腰斩的姬长清喽……”
“不是说是姬长清先勾搭废太子李景年的吗?怎么又成太师大人了,到底是谁先背叛了谁啊?”
“这种事谁知道,要不你去泉下问问姬长清去?”
“去去去,这种玩笑开不得,不过这乐阳公主也真是有趣的紧,老子头一次见一个公主边扇自己大嘴巴子,边骂自己是贱人的……她果然……贱得很啦,哈哈……”
“嘘,小声点,不怕被砍了脑袋啊!”
“……”
很快,流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大街小巷,人人都在热议乐阳公主和沈遥之间和暧昧情事,更有甚者,有人添油加醋,说乐阳公主之所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说,丑态百出,是因为沈遥脚踏两只船让她受了刺激。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待沈遥和乐阳公主离开之后,卫元则也神色凝重的离开了,云安楠从未见过他脸色如此重,方知那个乐阳公主的确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她生怕他出什么事,便急急告辞而去。
云安楠知道卫元极的酒量,这点酒断不会醉,所以临行前,又嘱咐卫元极务必要把洛樱安全送回府。
一时间,二楼雅间独留下洛樱,卫元极,裳儿。
气氛变得冷凝而微妙。
洛樱根本不想让卫元极送她回去,她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于是她站起身来,朝卫元极微微一福:“卫公子,我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卫元极像个没事人坐在那里,听洛樱如此说,眉头皱了一下,突兀的问道:“你和你大姐有仇?”
洛樱淡淡道:“你想多了。”
“哦?那你为何故意在乐阳面前提起你大姐?”他似乎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个与你无关。”说着,又回头道,“裳儿,我们走!”
“站住!”卫元极冷喝一声,“你敢再走一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