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深可见骨,却是血迹全无。他是既恼恨又无奈,“得了,又得换件衣裳了!”
“冥神!”阴差冲他躬身拱手一礼。
“给我去南夷皇室看看,还有没有跟这副皮囊相似的,找一个来!”冥神吩咐。
“是!”阴差转身离开了大殿。他再出现时,已经到了南夷国,在一个偏僻的秦楼楚馆内,他找到了一个跟“风青云”一模一样的人,这人是南梁皇帝微服私访时跟一个歌女所生,就此沦落风尘。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眉心处有个红色小痣,看上去妖冶的紧。
这人一身红色纱衣,潋滟、璀璨,继承了他母亲的歌喉。在下面一群喝花酒的人围观中,在高台弹着琴,唱着曲儿,一双眼睛满是似嘲似讽,“浮萍漂,浮萍漂,我心碎掉了。你在朝,我在窑,富贵贫贱天堑之遥。浮萍漂,浮萍漂,天若有情天亦老。一黄泉,一泥沼,思亲不见心痛如绞。她如昙花,梦醒魂飞,我如沙砾君不知道。”
“好……”
阴差见这人不错,瞧着这人曲闭,无数台下的看官们向高台上扔着银子,不觉就躲开了。他没功夫看小丫鬟、小童捡这些,目光追随着那人而去。
阴差来接,不去也得去啊!
蓬莱。
迟颜运功给自己疗着伤,他是无法容忍身上留下伤疤,留有血痕的。红光、青光在房间内来回转变,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结痂,很快消失不见。
伊可最省事儿,他天生就是不老松上的枝丫,没有痛感,衣服被抽坏了,他身上愣是伤痕都没有。他瞧着桌子上的食物,闻着很香的模样,学着平日吃饭的模样,一点一点儿的吃着东西,每每此时,他都觉得自己不再是没有血肉的人,而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普通人。
有人吃的香,有人废寝忘食。
秋子墨的阵法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人站在沙盘前,最后推演着,他想再改进一下,还可以更完美。
“师尊!”敲门声想起,秋子墨应了一声,“进来!”
忘川端着一盅燕窝走进了秋子墨的寝殿,看到他还没歇着,脸拉的老长,“师尊,您吃点东西吧!晚上就没见您怎么吃!”
秋子墨“嗯”了一声,在沙盘上西北角的地方画了个圈儿。
“师尊今天没有毒发!”忘川给秋子墨盛着燕窝。
“嗯!”秋子墨应着。
“那往后还是多让师妹在师尊面前晃晃的好。”忘川走近了沙盘,将手中盛好的燕窝送到了秋子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