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也不客气真给我找活去了,这一找就找了一大堆,当时我就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跟她客气了。
为了能走,也为了我的罗盘,我必须得干。
凌晨时分,楼上的门突然一扇扇的打开了,我抬头看过去,发现那些打扮奇怪的道长,都整理着衣服从房间出来。
我刚要报告给苗阿婆,这群人不懂规矩,半夜是不能开门的,他们都出来了,这不是拿客栈的规矩当儿戏吗?
苗阿婆瞪了我一眼:“他们可以出来,但是你不行。”
“啊!”
那群装扮奇怪的人出来后,没有下楼,而是去了左边的房间,打开后一个个的都走了进去。
苗阿婆要我别干了,先过来在说。
我问她为什么?苗阿婆直接把我拉了过来:“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我乖乖就顺。
没多久,那群人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只是我没有看到,而是听的。
走出来了,有铜铃的声音:“阴人过路,阳人莫进,阴人过路,阳人莫进。”
刚开始是一个人喊,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就变成了一群人喊,铜铃声更是此起彼伏的。
我问苗阿婆,这群人在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摇什么铃铛?
苗阿婆,直接瞪了我一眼!“我说你怎么那么多话呢,憋住行不行?”
我摇了摇头,哭丧着脸,解释自己憋不住啊,我长那么大还没见过这样的,她又不让看还不能问问了。
在我和苗阿婆废话连篇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声非常有规则的咚咚咚声从楼梯上传来,像是什么东西跳下来了。
之所以分析是跳下来的是因为如果是走下来的,不可能会那么有规律,而且每咚一声之间都会停留一秒到两秒的时间,正常人谁会这样?
在我分析的时候,我已经从柜台的角落处看到了那道长的身影。
他走了下来后,后边跟着一排排的人,这些人和他的装扮不一样,判若两人,那些人的身上都披着一身说白不白,说灰不灰的长袍,从肩膀直接到脚跟的那种。
这群人的头上都戴着一个用柳枝编成的草帽。
这草帽很密,把整个人脸和人头都盖住了,和前边带的人还不同。
这群人手僵直的伸着,每个之间都差不多有三十公尺的距离,就这样一蹦一跳的从楼下走了过来。
“僵尸!”我忍不住自己说了出来,苗阿婆在后边立刻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