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移,梦境不但没有结束的迹象,当中间隔的时间也逐渐缩短。
从几个月一次,到几周一次,逼的她几乎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白天上课也很难专心,成绩直线下滑。
再加上那时候周凡义和王霞二人一个校外一个校内的联合起来堵她,每天都要挨上几个巴掌和唾骂。
周凡义作为男生下手还算不太狠,最多也就是蹲在校门口骂她几句,顺带的说些难听的话,而王霞不同,本来同为女生之间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看不顺眼,现在又出了这事儿,可不得使劲的折腾她。
时间一长,黄媛媛的精神状态差的厉害,时常别人和她说着话的时候,这姑娘就开始开小差,脸上的表情也控制不住的扭曲。
次数一多,就连平时和她关系还不错的同学也没人愿意和她说话了。
她这种反常的情况导致这姑娘在段时间内消瘦下去,作为她父母的二人当时虽然不常见她,关心的也少,不过那么明显的变化还是能察觉到的。
可惜的是,当时的俩夫妻就知道拼事业,即便发现了自家女儿的不对头,也就是带去医院看了几次心理医生。
“……他们都以为我是因为升学的压力所以才会反常,但是我自己知道,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就要疯了。我……妈妈有时候会吃些安眠药帮助睡眠,我就趁着她不在家的时候偷偷从她房间拿了些。”
“每次一颗到两颗,也不会被发现。”
黄媛媛拨弄着有了凉了的水杯,露出的眼神温和却受伤。
我有意打破这样伤感的气氛,轻咳一声调转话题,“所以说,你没考上市重点的关键原因是那个噩梦?但是你怎么就没想过把这事儿和心理医生说呢?”
按照她爹妈有钱的程度来看,绝对不会找个坑爹医生来糊弄黄媛媛的。
他们当时还只有她一个孩子,并且这姑娘精神也没出问题,三口之家除了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略少之外还算和睦。
有些本事的心理医生,绝不会轻易的将自己的病人定性,尤其是年纪那么小的孩子。
我见黄媛媛咬着嘴唇点头,也只有叹息的份,若是她当时胆儿大一些把这些事全部告诉心理医生,说不定会得到一些关注,对自己的病情也有帮助,不至于最后落个精神病远走他乡的下场。
然,这个世界很多事都不是一句后悔,早知道,能解决的。
“后来,也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我每天都开始做同样的梦,只要我一闭上,那个小女孩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