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
且不提长女已有未婚夫婿,就是没有,恪王都那么大岁数的人了,也好意思盯着一个岁数快小了他一半的小姑娘这么看?
老不羞!
真不要脸!
他沉着脸,显然已经非常不悦,“恪王,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尽快进去吧,可莫要让陛下久等。”
李渡像是魔怔了一般,根本没有听见临安侯的话。
他快步上前走到了如锦面前,语声颤抖地问道,“慕……慕大小姐,这马是你的坐骑?”
“对呀!”
“你……是从何处得到的这匹马?”
“西郊马场。”
李渡神情恍惚地叹道,“西门锐竟然将桀骜卖给了你……”
他抬头,目光灼灼地望着少女,“你……驯服了它?”
如锦笑眯眯点头,“嗯。”
下一刻,她又皱起眉来,“桀骜?恪王在说我的马儿吗?不是什么桀骜呢,她叫阿花。”
她笑容甜美,声音也软糯动听,“我的阿花。”
李渡觉得,应该是有一道看不见的惊雷在他头上劈开了,他现在脑袋疼!
阿花……
像桀骜这样的烈马,最起码也得有一个高贵不羁的名字,比如擎宇、风驰、苍穹……
阿花……
李渡忧伤地望着褐马,语气里带着化解不开的委屈,“你不肯做我的桀骜,却甘愿当她的阿花吗?”
“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阿花丢了一记不屑的眼神过去,然后又狠狠地甩了甩马尾,右前蹄出其不意地一踹,顿时就将李渡踹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