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污,只能以死明志!”
她顿了顿,“父亲宠我至深,好不容易才能与我团聚,若是因此失去了我,必定会归咎于太子。丧女之痛,可比杀父之仇,太子殿下,我说得对吗?”
这番话掷地有声,立刻打消了太子心头仅有的一丝丝疑惑。
他点头,“确是如此!”
假若此事真的发生,如锦若是愿意从他,给他当个侧妃,那他其实算是个赢家。
可若是她刚强贞烈,直接抹脖子死了,那对他来说,真可谓是飞来横祸!
太子目光深沉,“如何反击?”
如锦说道,“将你我锁在这里的人,必定还在附近。”
她望向太子,“既然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太子和我的性命,那么……太子肯不肯与我一起演一出戏,好引他们将门锁打开?然后你我反将他们一军?”
太子听她俯身过来,在他耳边娓娓道出计划,心中暗暗叹服,同时又十分庆幸今日这祸事并未闯成。
要不然,即便她跟了他,身边有这样一位智谋深远之人,简直防不胜防!
他点头,“好,就听你的。”
如锦所料没错。
浑身被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中年女子并没有走,那个会缩骨功的男人也没有离开。
此刻,他们正在附近的屋子里讨价还价。
“咱们早就说好的,事成之后,给你三千两银子。银货两清,你就该离开这里。时迁,你莫要太过分!”
“慧姑姑此言差矣!我时迁干一票值三千两没错,但这一票也玩得有点太大了!
你要我绑的人,一个是当朝太子,一个是一等侯的长女,事情若是败露,那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压惊费你不加点?
封口费也不多给些?”
时迁嘿嘿一笑,“不晓得若是太子知道了,阴他的人其实是他的母后,心中该当如何?”
慧姑姑眉心一跳,“你!”
她深深地沉了一口气,“时迁,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如今变得如此贪财不堪了?”
时迁轻佻地望着她,“你都能从庆阳郡主的贴身侍女变成皇后娘娘的心腹,我为什么不能想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
他伸出一个手指,“我知道你身上带了银票。一万两!不能再少了。拿到钱,我就立刻走人。”
慧姑姑怒不可遏,但却又丝毫没有办法。
时迁乃是江湖异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