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的大门,甚至一路向西,让燕国太子安然地回到燕国境内。
假若恪王真是传言中的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恪王,没准,燕国太子的计划还真的能成功。
等救援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总不能将人就这么放着,万一趁他们不备跑了呢。
如锦对李渡说道,“你去那边找些枯草来,我们一起结绳,将他先绑住了再说。”
其实,倒也不是非要做这事不可的,完全可以撕一段裙摆团成绳,一样可以将人绑得紧紧的,还结实。
但因为李渡那一抱,让如锦心中生出一点奇怪的感觉,她有些害怕继续与他那么贴近地相处。
怪怪的。
所以,她才要忙不迭地支开他。
李渡不一会儿就抱了一堆枯草过来,“怎么打,你教我?”
如锦取过几络枯草,“你看着啊!这样……这样……再这样……就好啦!”
她举着手中打好的草绳笑容满面,“多打几个这样的,再缠成一条,就会变得很结实了。”
李渡直愣愣地望着草绳,脸上闪过巨大的震惊。
眼前的绳结很是特殊,一眼就能看出它与寻常的绳结毫不相同,至少,在他也不算没见识的人生中,这样的绳结他只见过一次。
他第一次见如锦时身上的玉佩,就是串的这种打法的络子。
长史曾经说过,那玉佩是已经去世的庆阳郡主送给他的满月礼,为表他这个侄儿的重视,庆阳郡主还亲自打了络子。
这种打法是郡主独创,自她死后,就再也没有人会了。
但如锦却如此熟捻地打了出来……
如锦见他有些愣愣的,连忙忙问,“怎么了?是太难了怕学不会吗?”
她颇有些自豪地说道,“这绳结的打法很是复杂,又要花一些时间,我曾让好几个人去学,但他们要么就压根学不会,要么就懒得学。
李渡,你可得学会!这法子打的绳结特别牢固,等以后有空了咱们一块儿去套野鹿也很好呀!”
李渡的目光动了动,“好,那你教我,我一定学得会。”
不是没有过怀疑的。
其实,早在她熟练地摸到了庆阳郡主寝殿的钥匙那日,他的心头就已经充满了疑惑。
她知道庆阳姑姑寝殿里的密道,还知道里面藏了些什么。
那种轻车熟路,根本就不像是头一次来到京都城的女子,而像是在逛自己的房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