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客生意也揽得,晚辈自应多分摊些,每月便出三贯吧?若两位娘子塾学的学子也在我处定饭食,我再与两位娘子抽成,如何?”
赵融原以为,这小娘子再是个厚道人,毕竟出身商肆,到了银钱之事上,总还是要算得精些,开出的条件,最多也就承担两贯。
“孩子你倒爽气。”赵融颔首。
他面上的微笑,不知为何,竟似连那些蚯蚓似的疤痕也遮不住,焕焕然映入观者的眼睛里,说不出的熨帖人心。
姚欢越发觉得,这笑容,在哪里见过。
但是,先说正事要紧。
赵融收了笑,沉吟片刻,问道:“姚娘子,你看中的铺子,可能住人?”
姚欢看了看眼下坐着说话的这间逼仄厅堂,估摸道:“东华门那一带的铺子,二层的不少。每层楼,有这宅子的厅堂,四五个这么大。楼上既要做课室,琴筝分授,总要隔开的。夜里倒是能住人。”
“那便好,”赵融遂向徐好好道,“吾家如今赁的这小小私宅,你每月亦须出三贯。不如将这钱省下来,出了新屋的赁资,你便住到新屋的二楼去吧。”
李师师一听,亦顺水推舟:“小师姐,我与你同住吧?”
徐好好一愣,旋即皱眉道:“那,师傅你与玥儿住去何处?”
“我与玥儿虽是开封的坊郭户,却名下无宅无院,自是可以去租赁店宅务放出来的公屋,每月也就几百文。”
“不成,姚娘子在一楼,听她说是连早肆亦要开的。我如何睡得好。”
赵融道:“你平素,不是卯初便起身练筝的?师师从前,也有早起的习惯,如今,可有变化?”
李师师摇手:“没有,没有。黎明虽不得练歌,练琴却是最好。”
赵融对着徐好好慈蔼地一笑,道:“你是怕为师住那狭小的公屋,受委屈?莫作此虑,我和玥儿,从前什么苦没吃过?朝廷的公屋,有专员修缮维护,倒还更省心些。师师与你同住,我便也放心了。”
徐好好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应了:“好,那我多收些徒弟,盼着一两年后,便能给师傅赁了大宅子好生住着,又能给玥儿攒足嫁妆。”
玥儿闻言,活泼泼的神情一抹,换了绯红的赧色,忽地想起什么,回嘴道:“阿姊还是先想想自己的姻缘事吧。此前苏公来访,还说起要给阿姊做媒呢!”
小姑娘一说起别个的八卦,自是刹不住车。
玥儿又其实是个精灵的小妞,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