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你们只要帮忙销售出去，就能得到百分三十的佣金；二是我给你们个基准价格，到底卖多高是你们的事情，我们只收基准价格的钱。”
“当然，不管你们选择哪种合作方式，我们都会给你们一个代理商授权，并予以全面的资料和演示视频。”
十几个老外商量一阵，都是摇头：“小孩才做选择，我们当然是全都要。”
姐妹俩相视而笑，就知道他们会这样选择。
能卖得比市场价高，当然是选择基准价；实在没办法，那肯定是死咬市场价了，甚至还可以牺牲一点佣金额度。
有得赚总比没得赚好。
商定合作细则，一一签署了双语合作文件，姐妹俩喜滋滋回了大宅，再次拖着龙澎湃巡村，对所有涂鸦进行验收。
姐妹俩兴趣盎然，龙澎湃却心不在焉，反而对路经几个社根看得更仔细。
这些社根，有的已经盖了个十来平米的古色古香小庙宇，有的只是换了个充满原始风味的大石头祭台。
不管哪种方式，都比原来好看得多，而且周围地面都经过平整，铺了砖石，甚至还摆了供游客休憩的石台石凳。
不过这些新设施都还没经过香火的烟熏火燎，还是缺少了点味道。
见龙澎湃这样子，姐妹俩都有点不平，在他又认真审视一个大樟树社根时，终于抱怨道：“社根有什么好看的？内涵丰富的涂鸦不香吗？”
“香！”
龙澎湃点头说道：“但再好的涂鸦也很难保持几年，特别是游客汹涌的地方，能维持三个月不变样就很不错了。我们还得找画手来时不时清洁修复。”
姐妹俩根本没考虑过这一层，闻言有点慌了：“那怎么办？素质差的游客可不少，我们除了告诫提醒，根本做不了什么强硬措施。”
“有些措施是有用的，但……”龙澎湃摇摇头：“始终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
双瑶明白他说的是罚款曝光甚至让他们看守多少时间之类的方法，但这些方式都不是她们愿意实施的，而且容易惹来性格极端者的报复。
“你有办法？”杨夏瑶问道。
“没有。除非一些特别东西，没人会对一堵墙和涂鸦有敬畏，隔一段时间必须得翻新或者重画。”
龙澎湃看着头顶浓密的大树冠说道：“但这种寄托了民间信仰的事物不一样，没人敢轻易冒犯、亵渎。”
眨巴着双眼，姚瑶终于明白龙澎湃意思：“你是说不用过度紧张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