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男人拖上床去。
地上的男人似乎也有些尴尬,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还要两个女人给抬上床,面上闪现一抹淡红,还好他带了面具,别人看不出来。
唐晏宁让双儿帮她盯着,自己走到屏风后面换了一身淡青色的软烟罗裙。
双儿服侍小姐梳洗打扮过后,又端上了早餐,然后退了出去,依旧在门口守着。
唐晏宁慢条斯理的用完了早餐,漱了口,施施然的走到了床边坐下,盯着眼前的一动不动的男人问道:“您是祁山居士吧?”
虽然是在问,但是她的语气却非常笃定。
床上的男人讶异的挑了挑眉,嘴角含了一丝轻笑,“我若说不是呢?”
唐晏宁拿出了之前在他身上搜出的玉佩,轻声道:“这玉佩上有睿王的字,应该是睿王的贴身玉佩吧?能把自己的贴身信物赠送给人,除了传闻中那个神出鬼没的祁山居士,我还真想不到其他人了。”
其实前世隐约听陆锦华提过睿王暗地里培养了一些势力,而信物则是一枚玉佩,拥有那枚玉佩者便能发号施令,调动那些势力。
昨日搜到那枚特殊纹路的玉佩她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敢如此笃定。
床上的人虽然是躺着,一动不动看似绵软无力,但是眼神却散发出一种沉稳的气势,波澜不惊。
“我若说这个玉佩是我捡的呢?”
唐晏宁回了他一个微笑,无所谓道:“无妨,先生不承认也无妨,反正这个玉佩就当是我昨日救你的酬金了。回头你可记得要转告睿王,我又帮了他一次,以后我若有事相求,还望殿下能助我一把。”
床上的人唇角微挑,眼神中带了一丝赞赏,有些邪魅的说到:“三小姐果然聪明,不错,在下正是祁山居士。这次是奉睿王之名去梁王府取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不幸受伤,所以才来投奔三小姐的。”
“只是,那个玉佩不能给你做酬金,酬金日后殿下定会奉上。还请三小姐将玉佩归还于我。”
没错,这个带银色面具的男人就是祁山居士,也是顾怀生。
唐晏宁刚刚也不过是开个玩笑,这个玉佩如此重要,不定多少人惦记呢!要真的让她拿着,有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刚刚也不过故意那样说,激一下他而已。
把玉佩放在祁山居士的手里,她笑道:“我刚刚不过是开个玩笑,怎敢真的拿了睿王殿下的信物。”
顾怀生摩挲了一下玉佩,确认还是原来的那块儿,这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