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羞臊。
前世陆锦华也拿过这种小册子给她看,让她学,她抵死不从,认为人不能堕落至斯。
也是因为这样陆锦华才对她渐冷淡了起来,去她院里的次数逐渐减少。
即便这样,她也没有妥协去碰那些小册子。
冷不丁的被人大喇喇的拿给她看,她真的是……
果然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兀自气愤了半天,终于困意上涌,她拥着杯子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这一睡竟然睡了一个时辰,瞅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唐晏宁像鲤鱼打挺般猛的坐了起来。
懊恼的捶了脑袋两下,才进门第一天就对着日头睡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笑话她。
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她从床上下来准备去漱口穿衣,谁知道懒腰还没伸完就看到了桌子边已然坐了一个人。
白衣飘飘,端着一杯茶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自己,似是坐了很久一般。
唐晏宁顿觉尴尬,还没完全伸开的懒腰立即收了回去,双手交叠,一副大家闺秀的端庄模样。
“你怎么进来的?”
顾怀生捏着手里的茶杯,指了指窗户。
瞥了一眼窗户她忍不住有些讶异,没想到看着斯斯文文的,竟然还会翻窗户。
不都说君子气概刚正笔直都不屑走偏门的吗?
更何况还是窗户。
瞅着眼前似乎还有些微愠的妻子他开口解释道:“夫人,那本书,我真的不知,自从上次大哥拿给我,我一时忙碌就淡忘了,不然也不会那么光明正大的拿给你看的。”
唐晏宁也坐在了桌前,黑着一张脸一副任凭你怎么狡辩我也不信的样子。
顾怀生淡笑,又道:“想必是大哥的一番心意,看我这么多年来,身旁从无一女子陪伴,担心我不懂才寻来的这种“孤本”为我启蒙的吧,还请夫人担待,不要在生我的气了。”
这几年身边无一女子陪伴?
唐晏宁似乎只听到了这一句般,不确定的问道:“你这几年身边从未有过别的……别的人?”
“是,怀生从成年起,身边从未有过女子近身。”
二十好几的人了,身边还未有过姑娘,那这意思还是个……处了?
别人要是这般年岁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就算没有孩子,这个岁数谁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童男。
偏顾怀生说的理直气壮,毫不遮掩。
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