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了上去。
她肤若凝脂,欺霜赛雪,配上这鲜艳欲滴的玉坠,竟显得有种别样的蛊惑。
“喜欢吗?”他问,嗓音有些低沉。
唐晏宁抚摸着那个玉坠,声音不自觉放柔,“喜欢,这上面的字儿是你刻上去的吗?”
“嗯,不止是字儿,这个兔形都是我闭门好几日费心雕刻的呢。”
而且,这款血玉也是他费了一番心思才买到的。
当时他就觉得她一定很衬红色。
有几天他一吃完饭便关在房间闭门不出,唐晏宁只当他是要复读,便没在意。
原来,是趁机给自己准备礼物吗?
心下一暖,她也没注意顾怀生的举动,“没看出来你还会这个?”
“为夫会的多呢,夫人要多多发觉才行。”
“臭美。”她随口回了一句,继续低头把玩着脖颈上的兔形玉坠。
直到感觉某人的意图,她才反应过来,瞪道:“不行,下次要四个月了,四个月……”
某人反驳,“今天没有过完,不算,下次,是从明天开始……”
今夜,要回本。
三个月的本一起。
…………
次日,唐晏宁华丽丽的的起晚了,睡到了午时。
一起床,感觉全身骨头被拆散重装了一遍的似的。
哪儿哪儿都是不得劲。
她慢悠悠的穿着某人贴心一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嘴里开始碎碎念。
她那白日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相公呢,去哪儿了?
一到晚上就跟消失了一样。
骗子顾泽,说好的一会儿,说好的温柔,说好的只有三次呢?
说好的呢……
竟诓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