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擦拭,但是真没在给人针灸过。
双儿看不出老者的异样,关心道:“老爷爷,他怎么样?”
老者眯眼,“这刚扎上去呢,还没效果呢,等着吧,两刻钟后起针。”
心里琢磨着,起针后他就走。
万一明儿早起来,真死了呢。
虽然人家都是保证不怨,但是老者也不愿再去相信。
两刻钟后,老者起针,吩咐双儿给他穿上衣服。
六月的天,晚上还是阴凉的。
尤其是山上。
双儿忙将卫无被刀剑划的破破烂烂的衣服拿来,刚刚脱下来的时候双儿就给他放在火前烤的,现在中衣已经干了。学府
外衣还在接着烤。
帮他穿好衣服后,又体贴的拿过薄被给他盖上。
双儿就守在卫无的身边,一眼都不带眨的盯着卫无,注意着他盈弱的呼吸的起伏。
生怕一个不留神,卫无就不呼吸了。
老者瞅着她那样,摇了摇头。
年轻就是好啊。
他歇了一会儿,便在屋里的柜子里摸索了一番,扒拉出几个药瓶,揣在怀里就要走。
双儿连忙出声,“老爷爷,外面天色黑尽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外面有狼,有野兽,不安全。”
老头将东西都收拾好,打开酒葫芦喝了一口酒,咂嘴道:“老夫本来就是打算回来拿几瓶剩下的药走的,也是你们幸运,刚好碰到了我。”
一说这儿,双儿又开始连忙道谢,一句比一句真诚。
老者的耳朵都要听出茧来了,连忙摆手,“不要谢的这么殷勤,万一明儿早上他没气了呢。”
双儿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他一定会醒来的,一定会的。”
她莫名就有这种直觉。
小老头叹了口气,刚刚给那人把脉的时候,脉象都时有时无了,呼吸更是微不可查。
若不是他意志力够坚强,怕是都撑不到碰见他。
他说,“这儿我以后不会来了,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里面的东西随便用。”
本来也只是为了采集大叶草,他才逗留几天的。
时间太多,他愈发喜欢捣鼓药丸了。
无意间听说徒儿身体有恙,他特意为徒儿新研究了一种药丸。
只是这种药丸缺了一味药材,于是他专门上山来挖这大叶草。
目前,他只听过这座缥缈山有这种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