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停了后,他打算带阿宁游览一番再回去。
反正也不会有圣旨下达,再来一波人抓他。
青城郡连下了这么多天暴雨的消息,也已经传到了宫里,满朝哗然,议论纷纷。
甲大人感慨:“原以为只是毛头小子纸上谈兵,乱用职权,不曾想,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乙大人赞叹:“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丙大人不服:“哼,运气使然罢了,本来瞎指挥的,没想到歪打正着而已。”
丁大人质疑:“确实,不无可能,而且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些巧?这细鳞河的堤坝历届没事,就他发现了问题,而且还快速修好了,这若不是有先见之明,就是蓄意谋划的,啧啧,细思极恐啊。”
忠义侯听到几个大臣的窃窃私语,哼了一声,义正言辞:“话不能这么说,人家修好了就是走运?谁能窥测天象,谁能提前预知?人家无非就是细心,做事诚实,不像历届的钦差,都是打着幌子,走个过程罢了,还说人蓄意谋划?你们就是眼馋,就是眼红,眼红人家有真本事。”
忠义侯脾气很直,说话更直。
历届的钦差大臣有没有做实事儿,不少官员心中都是门儿清。
言语发酸的,无外乎就是嫉妒。
消息传来后,朝中夸赞的,追捧的,不服质疑的都有。
唯有忠义侯怼的最直接。
部分官员都不愿意跟他来往。
皇上高坐在龙椅之上,眼眸沉静,一脸威仪,摆摆手,示意不必在议,退朝。
百官高呼,齐齐跪下恭送。
皇上走后,剩下的人三三两两的结伴回去,一路上高谈论阔的议论。
五皇子和二皇子也在其内。
五皇子赵景轩已经十六,唇红齿白,面相俊美,是个温润如玉的人。
他笑问:“二哥,对这顾泽是何看法?”
二皇子赵景浩年约二十七,高大威猛,剑眉星目,和五皇子比起来,显得锋利很多。
他瞥眼,“没什么看法。”然后大步离去。
赵景轩的的生母容贵妃和赵景浩的生母丽贵妃一向不合,在后宫争斗的厉害,两人的儿子也合不到哪儿去。
赵景浩又年长五皇子十一岁,更是没有共同话题。
赵景轩看着二哥甩袖离去时的背影,神色如常,涵养很好,眼眸含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转身离去。
只是那抹笑意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