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脱线,她好奇,也起了开玩笑的心思,就突然从她手中拿了过来,逗她道:“是不是心上人送的呀?看的这么入迷。”
她才拿过来看了一眼,芬兰就迅速的夺回去了,手劲儿还挺大,当时还不甚用指甲刮伤了她。
当时双儿还楞了一瞬,芬兰,这手速,忒快了点吧?
她都没来得及完全展开看呢。
可见芬兰宝贵的多紧。
但那一眼,她也看到了荷包上的绣花。
今日再见,她方认出,那是紫茉莉,和卫无玉佩上的花纹如出一辙。
只不过荷包上是鲜艳的玫红色刺绣,而玉佩上却不是,玉佩上没有浸染颜色,只是雕刻出了形状。
双儿忍不住拿出脖颈处的玉佩放在掌心摩挲。
指腹划过玉佩上的“柒”。
如果今日在院子里那匆匆一眼没看错的话,芬兰荷包那个紫茉莉花下,也绣了一个小小的“柒”字儿。
当时她没反应过来,只当可能是芬兰亲人的遗物,但是回屋后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有些太过巧合。
而且芬兰曾说过,她的家乡也是苗山……
同是苗山的,苗山又那么大,那么多村落,本也不能说明什么,但关键又是,为何两人的紫茉莉下,同样都有一个“柒”字?
柒,是卫无以前的名字。
难道,芬兰和卫无以前认识?
可卫无说,他八岁的时候就进了暗卫训练营,也没听他提过什么家乡还有什么朋友啊?
且他的村庄,不是已经被烧的不复存在了吗?
她摇了摇头,觉得一团乱,想不通,暗思着难道真的是巧合,芬兰的亲人名字也带着一个柒?
翻了几番,她终于睡去,睡之前,她想,下次见到卫无要问他些事儿。
…………
寿国公派人查唐晏宁的事儿,很快出了结果。
“你说,那女子是新科状元郎的妻子?”
寿国公在凉亭悠哉的坐着,身边两侧各坐着一个年轻貌美的丫鬟,在给寿国公剥荔枝。
两人衣衫清凉,薄纱略透,笼着少女曼妙的身姿,细看,能看到薄纱下肌肤上的青红痕迹交错,和少女微微的颤抖。
显然,伺候国公爷不是什么好活儿。
福伯恭敬道:“是的,国公爷。”
寿国公蹙眉,晃了晃脖颈,红衣丫鬟立马有眼色的起身,走到寿国公身后,帮他捏着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