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遇到了现在的领队胡允志在出任务,那时,他还不是总领队,只是一个小分队的队长。
他在山上杀了一个叛变在逃的人,往回返。
他受了伤,略严重,不宜前行,被迫停下来歇息,他胡乱的处理下伤口,靠在一颗大树上闭目调息。
她遇到了他,她还不懂的分辨什么是好人还是坏人,只知道他有食物,身上还有水囊。
她饿,她渴,即使畏惧,她还是大胆的走过去,甜甜的唤了那人一声叔叔,甜甜的关心他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她满眼希望的看着胡允志,和他的水囊还有干粮。
胡允志似乎从未听有人唤他叔叔,看了小女孩半晌,小女孩眼睛很漂亮,水灵灵的,怯怯的,就是身上有些脏,脸也花了,衣服和脸上都是灰和泥,手一直不安的揪着泛旧的衣角,睫毛很长,一直扑闪扑闪眨着,似乎很不安。
而且目光一直瞄向他的干粮和水,她应该是饿极了,不自觉的吞咽口水,满身狼狈,却挡不住那无辜清澈的眼。
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人会心软,还是他一个人在山中养伤寂寥,他竟真的给了她食物,给了她水。
她开心极了,越发当对方是好人,他在山里养了半个月的伤,她就跟了他半个月,因为她没去处。
她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面冷心善的好叔叔,便屁颠屁颠的为他去捡柴,积极的帮他洗换下来的染血的布条,还去给他端水捶背,甚至还扬言,长大了会报答他,会帮他做长寿面,一副格外依赖他的样子。
后面,他收留了她,将她带回去,带去了一个黑暗血腥不努力就活不了的地方,训练成了一个机器,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如他一样。
芬兰的眼神很悲伤。
双儿看着芬兰一直捧着的荷包,心里没来由一紧,想伸手拿过荷包,递给卫无看看,刚刚迈出一步,老者弹了一个石子过来,正在双儿脚边,阻隔了双儿的脚步。
他斥道:“不想死就不要靠近她。”
双儿诧异,“什么意思,老爷爷,从刚刚您就说让她离我们三米远,不让我们靠近,到底是为什么啊?”
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叶老前辈的身上,连芬兰都诧异,为何老者不让她靠近,难道还担心她使坏,用暗器不成。
那老前辈可真是想错了,在座的哪儿个武功不比她的强,她根本没有机会出手。
叶老前辈捋着胡须,面色严肃,“她中了毒,所碰之人便会沾染上和她一样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