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妹妹和母亲,以往过去就算了,不要计较了。
但是偏偏唐晏清不听,非要唐晏宁尝尝她断腿的痛苦,再不能生育的痛苦。
于是,成功的再次把自己做作进去了。
唐晏彬叹了口气,倒是想起了父亲的话,彬儿若是想尽孝可以,但不可以盲孝,你妹妹这件事,你做不了主。
母亲什么性格,唐晏彬焉能不知,但是无论什么性格,母亲都是格外疼爱他的,也疼爱妹妹,他道:“母亲,都到了现在,您还觉得,那顾泽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侍读学士吗?”
温氏不语,她内心,早也有猜测,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从她第一次派出暗杀失败,到清儿每次的计谋失败,再到那人能光明正大的将清儿丢下松雪崖,然后短短几个月升至内阁侍读学士,桩桩件件,都看得出,那人不单单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可是有时候理智会被蒙蔽,仇恨会覆盖你的眼。
当儿子一语道破时,温氏也是悔不当初。
唐晏彬知道母亲派人去放过一次狠话了,只得道:“再等等吧,过些时日再去顾宅。”
他猜,顾泽不会让清儿那么轻易就死的,必须要受些苦吧。
温氏继续抹泪,却没在嚷着吵着让儿子跟她一起去讨个说法了。
直等到现在一切尘埃落定,那人终于坐上了高位,让她们生畏的位置。
温氏放下了所有的架子,也不敢再有架子,带着厚礼,拉着儿子陪同,一起来请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