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结实,手上力道无比有力,硬重重把一个大活人给提了起来。
这正是今笙朝哥哥要来的一个奴婢,叫薄叶。
父亲如何罚了云溪抄经卷,但以着她的性子,恐怕不会乖乖的抄,她身为嫡姐,自然是要来监督她一下的,她是特意朝哥哥要了个力大的奴婢,可以自由出入,这些平时细胳膊细腿没干过多少粗话,没点力气的奴婢可是拦不住的。
~
哗啦一声,书房的门直接被推开了,奴婢都还没通报过来,今笙推了书房的门进来,云溪气得额头青筋直冒,今笙几时来她这里如此无礼了。还不待她说话,今笙已经一边走来一边说:“周姨娘也在呀,我来陪陪云溪妹妹,父亲昨个罚你抄佛经,你抄多少了。”
周姨娘也是气得心疼,嘴上说得好听,来陪陪云溪妹妹,恐怕是不安好心。
云溪当然是一个字没有抄,她不知道今笙想干什么,还是本能的回她:“不劳笙姐姐费心了。”手下悄悄的要把画给合起来,那上面可是画了不得了的东西,她自是不愿意让今笙给瞧了去。
今笙瞧了她一眼,含了笑,忽然就伸手给夺了过来说:“让我瞧瞧妹妹都写了什么。”哪有半个字呀,分明就是在纸上画了一个她,上面写了一个笙字,恶狠狠的画了无数个箭在她身上,这该是多恨她不死啊!
她慢慢收敛了嘴角的笑容,看了一眼故作镇定的云溪,说:“这画的是我吗?”
“不是,我随便瞎画的。”
“一会还是让父亲定夺吧。”今笙收了画转身便走,云溪急得直瞧周姨娘,这今笙也太嚣张了,她真想过去打她一顿算了。
“笙小姐。”周姨娘忽然拦在她的面前,赔了几分的笑,说:“您不是一向与云溪最好吗?最近这是怎么了?还是您听了谁的挑唆了,与云溪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不如您说来听听,若是云溪真做了什么让您不开心的事,让她给您道个谦,姐妹两个,哪有什么隔夜仇,您说是不是?”
今笙冷淡的看了一眼这周姨娘,说:“周姨娘,云溪做的事情您是知道的,我听谁的挑唆了?是她自己居心叵测,自己摔了脚还赖是我推的,现在又怀了人诅咒我,我若不找父亲评这个理,日后她指不定还要怎样害我。”说罢这话,她也不打算与周姨娘再废口舌,越过她就要走。
“笙小姐。”周姨娘忙伸手拽她,这画真不能让她送到候爷那里,到时候就算候爷原谅了云溪,也会对云溪有所失望。
因为昨晚的事情,顾才华对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