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吃了不少苦,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会在意那些,只要笙儿的心以后归我就好。”
“我与那位大人,是有缘无份,现在也已缘尽。但我又怕,万一京城那边知道我与你要成亲,万一追过来闹上一场,会让府上失了颜面如何是好。”
白候轩大概听明白她的意思了,她已与那边断了关系,但那边的人可能还不太死心。
“不怕,有哥哥在,会保护你的。”
“他就算位高权重,也是要讲理的不是。”
今笙默,就怕那人不讲理啊!
她怕万一激怒了他,反而给白府带来什么灾难。
想到一些不好的后果,便有些慌恐了。
这些事情,她无法和姥姥说,她身子骨不好,怕说了反而让她担心。
又过了两日。
国安候府。
休息了二天,早上再次醒过来,江小树觉得脑袋好多了,也不怎么疼了。
她四下瞧了瞧,房间里空荡荡的,依旧是她一个人。
这两天,都统大人依旧没过来和她睡觉,但也没有惩罚她什么。
她起了床,奴婢进来,侍候她洗漱一番,吃了些早膳。
后来大夫又过来,为她换了脑袋上的药。
处理好这一切,江小树大夫询问:“墨玉现在怎么样了?”
大夫回她:“刚给她换过药了,就是这伤有点深,没个十天半月,是难恢复的。”
江小树点点,大夫退下后,江小树又问:“都统大人去宫里了吗?”
翠花小声回她:“还没呢。”
“走吧,去看看墨玉。”她起了身,准备出去,就见顾燕京过来了。
“都下去。”
他过来了,婢女忙退了下去。
顾燕京转身坐了下来,问她:“伤好了?”
江小树忙说:“没好,还疼着。”
“既然没好,就躺着休息吧,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出这个门。”
“……”江小树不敢说好,她怕都统大人还记着昨个的事,会罚她。
她想着这事,顾燕京又说:“你不要以为你是真正的沈千寻,爷就可以与你不计较,擅自离家出走一事,爷给你记在这儿了,什么时候伤好了,什么时候再罚你。”
江小姐哭丧了脸:“您要怎么罚我?”
“不会事先告诉你,但爷罚过你一次后,可以保证你这辈子都不敢再生出离家出走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