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的国君。傻子果然是傻子。”
“我就奇怪了。这傻大是个傻子,难道他爹、他姐姐也是傻子不成?”
“我听说呀,这个傻大也没那么大的本事。他是歪打正着刚好捉到了兽王,才逼着兽王放弃固山城的。运气好罢了。”
“是啊。正是因为不是真本事,所以才犯了欺君之罪呢。他还说什么过几日天上会有陨星坠落下来呢。好笑吗?这一回收复了固山城,不仅没有功劳,连他父亲安天寒还被贬了?”
“那今天的比试没什么看头了。一个是傻子,一个是大祭司。你想,申先生是什么来头?那可是……”
“不不不,恰恰相反。今天的比试很有看头。你没看到收复了固山城之后,安家是多么嚣张?现在好好打压一下也很好。”
众人的声音虽小,可是安康和南宫曼听得一清二楚。
安康的心中十分抑郁。
不管自己是用什么方法收复的固山城,这难道不是一件于国于民有利的大好事吗?怎么竟然成了别人嘲笑的话柄?
这些公子小姐们,成天这样吃喝玩乐,鱼肉百姓,就能保天下太平吗?
难怪古往今来历史上那些先知们死后虽然成为人类的精神图腾,可是他们生死却无不是在嘲弄、中伤中度过的。
十分可悲,十分可叹。
和演武场上的嘈杂不同,演武厅却是一派井井有序的景象。
演武厅被布置得如同宴会厅一样,各色山珍海味齐聚,各种古玩珍宝齐集。大小官员们众星捧月一般地围坐在宋夏辰身边。
演武场像个市集一样,可是这个演武厅却昭显着王室一般的雍容与气质。每一个人都保持着历练已久的礼仪。
其中一个官员满脸堆笑地对宋夏辰说:“公子殿下,那安康倒是有些手段。不过凭一己之力收复固山城的传闻却不实。就连属下的儿子也跟着去固山城参战了。连大宋国的军队都不是那些猛兽的敌手,安康小儿哪里能是对手?若不是用了擒贼先擒王的手法,恐怕这固山城给他一年也未必收复得了。”
“是吗?叔父。”宋夏辰听了笑了笑,转头望向坐在他身边的城主宋言德。
宋言德是宋夏辰的叔叔,自然对侄子不像别人那样谦恭。
他说:“连王师都不足以收复固山城,不用擒贼擒王之计又能如何?难道真以为安康手眼通天,比王师还厉害?”
“叔父言之有理。”宋夏辰笑道。心中不免更加轻视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