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一过,入冬之后天气迅速变冷,江都虽说地处南方,但是地势开阔,风特别大,不像历城众山围绕,虽然冷,但却少有大风。
距离杨暕掌控住江都已过去小半月了,杨暕本来不打算在江都呆这么久的,但是江都的情况非常复杂,一时半会难以处理,而且他带来的全是武将,能够处理政事几乎没有,虽然张须陀也是一方太守,但是面对江都的情况他也毫无头绪,所以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杨暕亲自过问,还好江都城中的大小官员在裴矩的率领之下向他效忠,而他也很大度的不计前嫌,这才为他分担不少,不过呢不是一直跟随他的人,用起来就是有些不顺手,比如现在就在为了行宫重建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
“本官认为,行宫应该重建,这事关我大隋脸面的问题,当时高祖皇帝和先帝也是为了我大隋的强盛而建行宫,所以现在也应该重建!”一官员引经据典一通,最后拿杨广和杨坚来说事,就是为了好面子,好大喜功。
“不可!如今江都新乱,人心思定,要是这时还要大兴土木的话难保不会被有心人可趁之机!”另一官员马上跳出来反对。
“就是因为新乱,而王爷又刚接手江都,怕有不臣之人趁机作乱才更应该要重修行宫,那样就不会有人没事就想着作乱了!”先前那官员不肯认输,而且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有些投靠宇文化及最后又被杨暕赦免的大有人在,他的担心也是很正常的。
“好了,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裴矩看着吵闹的场面不由得出声制止,因为杨暕还在场,他虽然跟杨暕有过一些交道,但是他却根本不知道杨暕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只知道他有传言的爱民如子的一面,就像这些天在江都实施的一系列政策来看,那绝对是安民惠民的。但若只是有仁爱的一面的话,那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里坐拥数十万大军,成为一方霸主的存在,所以要说杨暕没有王霸的一面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这事改由王爷来决定!”裴矩说着朝正悠闲的喝着茶的杨暕抱拳拱了拱。当然他这句话一提醒,所有官员都不说话了,都看着杨暕。
“诸位的话都有理由,这江都城才刚稳定一些,如果行那劳民伤财之举的话,不免弄得天怒人怨,本王打心里就排斥,而且本王在历城的王府也只不过是是从商贾之人手中买过来的,说不得还不如诸位府邸大,所以修行宫之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只要本王能管一天就一天不能修!”杨暕的话虽然说的轻飘飘的,但听在众人耳朵里那不啻于晴天霹雳,尤其是他那句他的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