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心思正常的人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当然是不可能的。
李大壮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突然之间他对肖云说：“你有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不是人造成的？”
肖云和虎子都明白李大壮的意思，肖云对李大壮说：“你能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考虑问题？为什么一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时，你们都要把原因归结于鬼神呢？什么叫这件事情不是人为造成的，我不信，这绝对不可能，也许我们的思路有问题。”
三个人又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之后，虎子突然对肖云说：“生产环节没有问题，销售环节没有问题，那是不是被消费者买到家里面之后果汁产生了一些变化呢？”
李大壮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也就是说有人故意跟踪到了这些消费者的家里面，然后在里面添加了这些絮状物，然后让他们误会是肖云的果汁厂在生产过程当中出了问题，这样的话自然会集体声讨肖云。”
虎子和李大壮说完了这番话之后似乎认为他们终于找到了产生这一系列问题的原因，于是兴高采烈地伸出双手和对方的手拍了一下。
肖云也不知道他们在庆祝些什么，如果事情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会更加棘手。
“你们有没有想到过怎么才能够把这个人揪出来？他既然能够出入十五户人家而没
有被人发现，那么我们想要找出这个人来岂不是更为困难？换句话说，我们没有非常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系列的问题都是有人刻意为之，那么大家还是不会把斗争的矛头移开的。”
肖云说完之后，虎子和李大壮又垂头丧气了起来。
他们确实高兴得有些太早了，如果事情真的是像他们猜测的这个样子，揪出这个人来实在是太困难了。
李大壮想了一会儿说道：“既然他进入过那些人的家里面，那么总该会有人看到过吧，只不过当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我们实际地去调查一下，应该可以找到目击者，只要他们形容出来这个人的长相和衣着，我们再去报警的时候，警察也就会比较容易地将罪魁祸首缉拿归案了。”
事已至此，肖云觉得这是现在唯一具有一定可实施性的方法了。
这时候他们三个人就不方便出面了，要深入调查那15个消费者本身和周边的情况，仅仅依靠他们三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于是肖云只能够又求助于王兴华，希望他们电视台里面的工作人员能够代替自己深入地进行调查。
王兴华有些为难：“我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