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愣了愣,立刻回答,“绑在柴房里,就算没死,也只剩最后一口气。”
“苏恒,你可知道昨夜蓁蓁究竟做了什么?”
苏恒低声道,“昨夜子时,长安公主突然去见了那蒙垣。进柴房之前,也不让属下和阿离跟随,所以我们就站在屋外。我们能听得出来,长安公主很激动。后来,我们进去的时候,那蒙垣双眼呆滞,像是丢了魂一样。身上也是沾染着鲜血,而公主手上的金步摇亦满是鲜血。想来公主是......用那刺伤了蒙垣。后来......”
苏恒顿了顿,接着道,“后来公主就吩咐我们让人好生地看着蒙垣,千万不要近身,说是给他身上下了毒。待今天早上去看蒙垣的时候,他已经只是出气没有进气的样子,恐怕现在已经丧了命。”
闻言,苏君言冷冷地道,“蒙垣死了也好,苏恒,你去准备一下。待蓁蓁醒了以后,我们立刻回会池。”
向来不多言的苏恒突然问了一句,“回会池后,长安公主安置在哪里。”
阿离是李蓁蓁的人,若是被苏君言安置在府外,自己作为主子的护卫,恐怕见阿离一面就没有那么方便。饶是苏恒素日并不是儿女情长的人,但他终究才跟阿离新婚不久,肯定是舍不得。
苏君言倒是知晓苏恒心中的想法,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放心,我当然是会把蓁蓁安置在府上。唯有那样,我才能安心。所以,你不必担心跟阿离见面困难。”
苏恒倒是有些诧异,主子最后一句话倒是有些调侃之意。主子向来都是清冷的性子,跟他们这些属下都是有一说一,绝无多话。突然这样,他倒是很不适应。
果然,男人娶妻以后变化会很大。莫说主子,单说自己个阿离成婚后,就改变了不少。
说完话以后,苏君言又回到了房中,李蓁蓁还在沉睡。看来,这个小女人昨晚的确是累了。他想了想,又脱了鞋袜和外衫,上了床榻,抱着她吻了吻。
偏生李蓁蓁的觉又浅了起来,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亲吻自己。那熟悉的味道,不是苏君言又是谁?
苏君言的怀抱实在是让人沉沦,所以李蓁蓁忍不住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眼睛虽然害没有睁开,声音却甜美异常,“君言哥哥......”
这一声,软糯得要命,偏生又带着刚起床的慵懒风情,苏君言的魂都快丢了。他心中荡漾,立刻就把怀里的可人儿压在了身下,开始折腾起来。
面对苏君言的索取,李蓁蓁已经习惯了。所以也就紧紧地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