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阁 > 武侠修真 > 红衣森林 > 第7章 残杀战斗

第7章 残杀战斗(2 / 1)

第七章残杀战斗

如果削去这棵横生荞树的枝叶,那从上面垂视,它就像鱼脊骨,只是不会像鱼骨那么对称。我们走近那棵横生荞,荞木树叶茂密,像支撑起的一张绿色大床。我们还没落座荞树,远处嘈杂的脚步声惊的锦蕊全身警戒。我见状问道:“是什么?”

她小声说,在我耳畔呵气如兰:“不知道。”

我把头靠在她的脸边,心嘲面热的说:“你也有不知道的事,真是难得!”

她有点气愤的瞪我,说:“小声点,我又看不见,怎么知道是什么?这也想不通!”

敢情还是我傻,不过她说的有道理,我不是非要耍无赖,斗口舌的人,呵呵一笑。我看到她后背花绣般艳丽的鳞甲,忍不住抚摸,凉滑似水。

她闪电般的扭住我的手,将我擒拿,喝道:“无耻下流!鳞甲是能随便摸的吗?你没有一点庄重,礼貌,严肃之心吗?”

“打人难道就有理吗?”我反驳,“这有什么?”我想说,兔女郎还袒胸露乳呢!不过我的话很快惊动了过路者。

锦蕊花容失色,拉扯着我的手,紧张的说:“来了,快跑吧!”拉着我的手就开始狂奔,太突然了,她怎么能跑这么快!

我左脚踢到了右脚跟,险些栽倒,伴随着右脚跟跟腱撕裂般的疼痛,我一声惨叫,更是暴露何人何在。

“你怎么这么大呼小叫的?”她的手劲真大,握得我的手骨都快碎了,又说,“跑不掉,非死不可,你都不知道害怕的吗?”

“你是个女人吗?干嘛这么用力?”我的声音大到控制不住,情绪有些激动。她转头看了我一眼,欢呼声,嘶叫声,紧随我们而后。

“是什么追我们?”我回头看,而且只有借助神力,才能跟上她奔跑的速度,她跑得比猎豹不知还要快多少倍!

“螳螂人,不!好像还有红毛硕鼠?”她回头问我,“你听见红毛硕鼠在哪个方向了吗?”

“什么红毛硕鼠?我不知道!”需要我作为的时候,我却没有担当似的。天啊!夜色恐怖,我听到四五种声音,谁知道哪个是红毛硕鼠,红毛硕鼠是什么玩意?

“你要是我的伴侣,我非气死不可!”她突然折向,一个急转弯,你可以想象,我被她拉着,两条腿都快飘起来了,这是拼死命的速度呀!我终于感受到她心中的紧张。而她手心早已汗湿,又说,“你奔跑力这么弱吗?抓紧我,跟我来!”

“前面是湖水,有水!”我叫道,“你真聪明,下水就安全了!”我简直在胡言乱语,脚下的确是水性液体,但人根本沉不下去,跟踩在软泥上似的。我想这湖水的密度一定很大,不问我也知道,免得显得我更无知。

“是水也救不了命,”她说,“谁不会下水啊?这里可不是绿菱湖。”

我们跑出水地,砰的一响,烟花炮弹似的在我们身旁炸开,她大叫:“快全身布满鳞甲,火树彩焰落在我们皮肤上会留疤的。”

周围的矮树有两米高左右,叶片有爆炸性物质结晶渗出,成分极不稳定,风吹容易造成它们离体弹爆。

一段五千米的距离过后,彩焰消失了。我们两个身上的鳞皮是更加色彩斑斓,花花绿绿了。

穷追不舍的压力从很多面围追而来,我们快被包围了。

“你跑的太慢了,体质太弱了,没有女人会比你更弱了,”她刺刺不休的说,“跑不出去包围,敌我悬殊,我们就死了,你就会撒谎,说大话,根本毫无战斗力!”

她太轻视我了,赤裸裸的瞧不起我,我很气愤,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强行停止奔跑,巨大的惯性使我二人双双摔倒。我把她压在身下,说:“我不跑了,你也休想再跑,我倒要看一看是什么人在追我们,你这样紧张害怕。”

她挣扎着想推开我,脸蛋气得通红,悸栗的叫道:“走开!懦弱的傻瓜,毫无胆量,只想等死,你虚有其表,不像个男人,你想死,懒得逃跑,我绝不陪你死!”

我压制住她,她根本挣脱不出我的控制,我也动了怒:“闭嘴!奔跑那么快的人就是有胆量,坚强的人吗?我不跑了,死也要你同我死在一起,我坐在这里等着,看我会不会死!”

我坐在地上,紧搂她在怀,她咬牙切齿的瞪我,而我根本不看她,仿佛没她存在。很快,漆黑的草地上围满了生灵,他们咄咄逼人,龙盘虎踞,形态各异,明显非一路人。

锦蕊无奈的平静下来,在我耳畔。说:“他们也要彼此厮杀,我们虽然不围困了,也不见得没有逃生之机,如果他们先互相残杀,我们就多了一线活命的机会。”

“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们?”我问道。

“不光是人,还有红毛硕鼠,他们也勉强算是人,不过还太像老鼠了,皮肤不能转换,也不能说人话,身高还不到我胸口,还有就是黄毛兽,螳螂人,啊!还有黄鼠人!”她身子颤抖,令我的心为之一紧,只听她又说,“你一定要在适合的机会杀了我,我不想被污辱!”

“污辱?谁会污辱你?”我明白了说,“是黄鼠人?”

她的头垂在我怀里,双肩轻颤,隐隐流泪。

我毫无压迫性地拍拍她的背,安慰说:“不要怕,你绝不会有事,我保证护你周全,我可不是能被他们伤害的人,我,卓尔不凡。”神力使我信心满满,将敌人打倒,不过指顾间事。

她突然把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问我道:“你有战斗力吗?能让我先看到你的雄风吗?”

我一脸惊讶,她的话太令紧密拥抱着她的我想入非非了,我脸红心热的说:“什么?”我几乎要忍不住亲吻她盈润的小嘴。

“你的鳍刀,你也知道紧张了?”她以为我也感到了死亡的压迫。

我的脸更红,更臊了,对她之前所说的模棱两可的话产生了误读,真是无地自容,当下恍然道:“我看看你的鳍刀,我们的会有不同吗?”

“没有不同,只是大小有别。”她从身体上取下一片鳞,手中出现了一个褐色鳞纹柄的湛湛蓝光的刀刃,有半尺多长。

我抓过她的鳍刀,刀刃眨眼消失,她吓了一跳,说:“你抢我的刀干吗?”闪电般的从我手中夺回,心有余悸的看着我。鳍刀连着个人血脉,只有在个人手上才会出现。

我已经知道鳍刀是什么样的了,也就没了惶恐与担心,随意变幻出一柄,骗她眼目。

包围我们的人与兽已经残杀厮斗在一起了,兽不通人理,最残忍,人心一致,先驱杀兽,将它们杀散,逼它们遁入林中。我和锦蕊根本没有机会逃脱,各有人特意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锦蕊释放压力般的说:“因为螳螂人与红毛硕鼠遭遇了,不然他们早和我们厮杀了,而且即便没有我们,他们之间也非要彼此杀戮。”

“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怨,矛盾?又为什么要杀害我们?”我问道。

“这你,你也不知道吗?”她很震惊,“你难道连我们怎么生存也不知道吗?他们因为生存,必然敌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我们鱼龙人对他们有很大的益处,他们之于我们,却无丝毫直接好处,不过那是三百年前,如今他们身上全是宝,一丝一毫都有利处。啊!可恨的黄鼠人,我要吃他们的心,喝他们的血,抽他们的筋,挫他们的骨,永远也不要怕他们!”

对于我而言,她所说的前半部分话被她后半部分的狠话掩盖了,我听到那些狠话,不由感到好笑,没想到,什么人恨人恨到极处,都想吃对方的心,喝对方的血。

“这么大的仇恨?”我不以为然的说,“难道不能不杀他们吗?”

“当然不行!”她说,“他们也非杀我们不可,千百年来,难以改变。”

“那我们还有什么仇敌,非杀不可的?”我不想劝解她,明显她不会听我的。

“千足尸虫,”她说,“令人恶心的东西,只是为了生存,必须彼此残杀。你一定要小心,记住我对你说的话,不清楚这些,你根本难以在森林中立足,更何言生存?”

我敷衍道:“好,好,好,我当然要把你的话牢记在心,你再给我说一说,红毛硕鼠和螳螂人他们,他们也是累世积怨,从古至今都互相杀害吗?”

“是的。螳螂人与红毛硕鼠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红毛硕鼠还非要杀千足尸虫,千足尸虫杀的人更多,它们最大的威胁就是来自我们和蚁红人,蚁红人又与蝴蝶人互相残杀,蝴蝶人杀螳螂人,与黄鼠人亦互相残杀……”我已经快被她说晕了,怎么这么多仇敌,一圈一圈的,根本记不住。我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我还没说什么,她已经急了,说:“你一定要记住,螳螂人与黄鼠人,红毛硕鼠,千足尸虫等等一切人兽,见了我们非杀不可,我们若身单势孤,就只能尽快逃离,待我们人手充足时,再反杀他们,掠获有利之处。”

一个女孩张口闭口打打杀杀的,我很不喜欢,情绪反应,没有再紧抱她。她看我淡漠的眼神,厉声说:“你懂不懂我说什么?不杀他们,我们就会死,你心中难道真不知道我们这些人与兽的生存关系?”

“我怎么不知道?”我笑说,“我们非杀黄鼠人与千足尸虫,千足尸虫也非杀我们不可……”

“遇见黄鼠人,”她强调说,“一定一定要吃他们的心,喝他们的血,抽他们的筋,挫他们的骨!”

我不忍拂逆她,跟着她说:“吃他们的心,喝他们的血,抽他们的筋,挫他们的骨!我知道吧?我多恨他们?我一定见他们就杀,绝不留情。”心中却想:“他们之间的仇怨怎么这么复杂呢?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搞的,难道我是来作调解人的?”

“有机会,还要掳获他们的尸首。”她又说,我也重复一遍。她很满意的笑了,说,“你能懂就好,这是最重要的生存之道,这是心的指引,思想的支配,和生存的本能。可惜你没吃多少湖果,不知道的东西太多。”

螳螂人牛高马大,两米左右的身高,力大骨硬,相貌粗犷,都有高颧骨,尖下巴,一张龅牙大口,两个褐绿色的眼珠,小小的耳朵,丑陋的面容。

红毛硕鼠只有一米四左右,身柔灵活,初具人形,头上是红毛,身上是灰青杂毛,很像猴子,举动跳跃,亦擅攀爬,只是不能讲人话,张嘴啊啊呀呀,吵吵嚷嚷的,谁人也听不懂。

附近有两个黄鼠人,一男一女,似穿了长毛的衣服,毛色油黄泛青,瞪着一双小鼠眼,乖戾残忍,嘀嘀咕咕地远离战斗地,只是迫于红毛硕鼠与螳螂人虎视眈眈的氛围。

螳螂人手臂上有护甲,外侧小臂上有三个青褐色的凸刃,约十厘米长短的锋刃。他们胸上有胸甲,灰色粗糙,划痕累累,肚腹是像缠着藤绳,勒住腰腹。

纵观红毛硕鼠体征,他们没有尾巴,腰间原本缠着的一条毛绒绒的灰鞭,现都已拿在手中,这灰鞭可硬可软,鞭上绒毛,根根如尖针,抽到人身上,痛不欲生。

红毛硕鼠与螳螂人几番斗斗停停,又陷入剑拔弩张,势要互杀的局面,气氛紧张。我与锦蕊未再言语,只是挑眉瞪眼,眉目传情。锦蕊其实是想逃跑,但我故意歪解她的意思,懂装不懂,不懂装懂,耍无赖似的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她立刻怒不可遏,质问道:“你干什么?”险些站起身来。我们吸引了他人的注意,他们敌对的目光如刀逼视,不容我们有任何举动。

我声若蚊蝇,得了便宜卖乖道:“这不是你的意思吗?”

“坏蛋!”她骂我道,“你就真想等死吗?你不是说你是有胆量的人吗?难道杀过红牙黑虫也是在骗我?”

我撇撇嘴,神情自若,反问道:“你以为呢?”

她想挣脱我,但被我紧紧抓住,受了天大委屈般眼中泛起泪花,欲哭强忍的说:“全是假的,你满嘴谎话,只会骗人!”

我嘘了一声说:“安静,看他们谁厉害!”

她完全摸不透我的心思,神情紧张,身子一抖,凝脂玉肌又变成了冰凉鳞甲。红毛硕鼠身锉鞭重,已经抽倒了八九个螳螂人,而己方只倒地三人,他们以四敌十,灰鞭忽软忽直,不容小觑。

我正看得起劲,偶然间双手探到了锦蕊腋下,她的身体皮肤又由冰凉鳞甲变作凝脂玉肌,令我措手不及。她又惊又怒又羞,推我道:“不要触碰我,你的手毫无规矩,你就像黄鼠人一样邪恶!”腋下是鱼龙人的孱弱之处,以特定的方式,可使他们防御尽失。

锦蕊呼吸间恢复了鳞甲防御,她从我怀中离开,僵硬的滚动。一个红毛硕鼠瞧准时机,举手就是一鞭,抽中了锦蕊。鼠尾鞭缠住了她,她娇躯乱抖,尾鞭扎根,根本无法抖落,她的背忽青忽白,鳞甲防御受到冲击。

锦蕊心急意坚,摸出鳍刀,叫道:“我死也不怕你们!”挥刀割中另一只红毛硕鼠的腿,那条受伤的腿血水流淌,根本无法止住。锦蕊想隔断缠在自己身上的那根鼠尾鞭,而这根鞭正试图见缝插针,鞭毛生根,刺入锦蕊的身体内,吸收她的血肉物质。目前锦蕊的防御并未攻破,但双方正进行着攻防对抗,胜负难测。

那个腿上流血的红毛硕鼠急躁起来,鞭如雨落,口中乱嚷,疯狂的向锦蕊发动了攻击,现场陷入混战。

事态危急,我也举起我的鳍刀,不能坐视不理锦蕊的安危,我颇会伺机而动,手起刀落,在那个流血的红毛硕鼠背上划了一刀,皮破血溢。那红毛硕鼠愈加狂躁,转身又要与我拼命,但突然感觉自己的伤口自然愈合了,他傻眼瞪着我,看起来已经没了思想,灵魂出窍了。

螳螂人看见这一幕的离奇,不由议论道:“他的刀难道不是鳍刀?”

另一人说:“是他的鳍刀没有作用。”

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已明白鳍刀之伤难以愈合,就像我被黑腥草割伤一样。我用神力幻化出的鳍刀,还只能是徒具其形,一招露底。

我没了威慑,那吃了我一刀的红毛硕鼠笑脸狰狞地直扑而来,一鞭抽在了我背上。中鞭之际,我还听到螳螂人说道:“这鱼儿还真有胆量,竟然不护身?”这一鞭十成十的抽在我背上,鞭落生根,毛针吸血,我瞬间眼花,感觉精髓都快被抽空了,太痛了!汗泪俱下,几欲晕厥。

锦蕊见到我的险状,难以抽身来救,只气沮的叫道:“你真的这么脆弱吗?”语气中的惶恐与绝望令人悲催。

有螳螂人笑说:“不知死活的家伙,我还以为他有何能耐,原来是个傻瓜!”

我涕泗嘶叫,痛彻心扉,剑翼飒然展开,将红毛硕鼠刺死,另一侧的剑翼之光伸缩如扇,也刺死两个螳螂人,一时间满地是血,皆被花草吸收。

变起俄顷,我已身悬在天,从背上抓下一柄翼剑,剑引身动,心有灵犀,连斩下两个红毛硕鼠的头颅,救锦蕊脱险。

“那是什么?他怎么了?”一个螳螂人目眦欲裂的叫道。

原本五个礼让同类的红毛硕鼠全都不怕死的向我扑来,他们在我眼中不堪一击,我痛恨他们手中的毒戾尾鞭,怒而斩杀。

螳螂人首领见到我的不凡,心花怒放,眼角堆欢的大叫道:“此人重宝,杀一敌白,人人出力,功大得多!”

远处旁观的两个黄鼠人也向我冲来,彼此争夺。我成了众矢之的,畏惧屠杀,心慌气短的说:“你们都不想活了吗?”剑光闪动,削掉一个螳螂人左臂上的五个骨刃,但剑光似乎具有攻击惯性,我的手腕虽未旋动,而对方的头颅却已滚到地上。

黄鼠人伸出钢铁般的指抓,扑上来抓我的手腕,不知死活的叫道:“好厉害,他是我的!”她另一只手抓我胸膛,想将我开膛破肚,大卸八块,手段意图极其凶残,明目张胆。

锦蕊早惊呆了,我的表现显然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

我心早已软了,紧握翼剑,害怕它再杀死生命,结果却被两个黄鼠人缠得手忙脚乱,心乱如麻,我是真不愿仗剑行凶了,向他们叫道:“你们真都不怕死吗?”我感觉有人冲上来让你杀也是极恐怖的事了,但凡有点正直善良的心都承受不住,我吓得只能逃走。我伸手将锦蕊揽入怀中,高飞远走,徒留他们尖叫。

我飞出去二三十公里,安然着陆。左右是山岩,没有树木,极目远方,遍布岩生灌木。我和锦蕊躲在岩石凹里,取她的血解了我脸上的腐毒,之后她才清醒,看着我的背脊,连珠炮地发问:“你是怎么回事?你身上发光的是什么?你用什么杀死的他们?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一时语塞,该如何说出令她满意又信服的答复呢?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她又问我,“你到底是不是鱼龙人,你太奇怪了!”

“我当然是鱼龙人,这还用怀疑?”我紧盯着她秋泓般的眼眸说,“我不过是吃的湖果少,有些傻,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处处小觑我?真令人心寒!”

“我没有,我不是,”她很认真的说,“只是我完全看不透你,不能理解你,你太与众不同了,超出我的想象,太令我难以捉摸了。你刚才是怎么了?你竟然会飞?背上的光芒是什么力量?你既然能飞,为何不直说你的能力,还要一步步的在地上行走?”

“我是个怪胎,天生怪异,”我寻找借口答复她,“你不是早就看出来了吗?我必然与众不同,不可以常理度之。我是能飞,但飞在天上如何能知地下之事?更不可能与你相识,更何谈与你一路结伴同行?”

她看起来满意的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背上的光芒是什么?”

“是剑翼!”我诚实的回答她,“我背上的花纹,能展开变成剑翼,使我飞翔。”

“你怎么会拥有它?”她明眸闪烁,“太不可思议了!你真是从绿菱湖长大的人?”

“当然。”我的脸有点红了,我已经羞于欺骗她了,我要转移话题,深情款款的问,“你没受伤吧?”

“我再看一看你的护身鳞甲,”她急切的说,“你快显露出来!”

“我很困倦,”我说道,“咱们俩个好好休息一会,难得脱出重围。”

“显露你的鳞甲!”她又严肃的说,“我要看清你的背鳞特征,那上面有你的家族,血脉,身份等信息!”

这突然令我紧张,一个很严重的身份阻碍横亘在我面前,我没有准确的办法造假,这也许很容易被她识破,只好动蛮耍无赖,双臂一圈,将她紧紧抱入怀中,打着哈欠,闭着眼说:“我很累,我不想动,我太困了,非要现在看吗?天还这么黑,你难道不体惜我,让我安心睡一觉吗?要是再有什么人兽来攻击,我只怕只能任人宰割了!”

她心软了,不再坚持,挣脱我的怀抱,说:“你睡吧,我守着你,这附近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只要小心花草。”

我偷偷看了她一眼,不安的心暂时落停,能推迟一刻是一刻,我假装困倦,偎石而卧。眼还没和上,阵阵咕咕咯咯之声袭入耳中,我大惊,问:“什么声音?”

“是无尾鸟,”她笑对我说,“只要不打扰它们,它们也不会打扰我们,它们很怕吵,我们要轻声细语。”她将嘴贴到我耳边,口中温热之气喷到我脸上,不知她是何居心。

我很惊怪,说:“那它们还叫这么大声?乱糟糟的!”我也对着她的耳朵说话,大力吐气。

“它们自己能叫,”她说,“不能听其它生物叫,它们很难忍受其它声音的刺激,会发狂。”

“你没受惊吧?”我玩笑道,“不会有什么狂躁的举动吧!”

“你快睡觉,”她闪开我说,“不许再说话,不然,我吵起无尾鸟,要它们来啄你。”她以手作翅,表示它们能飞。她看我仍有意废话,忙作个禁声的手势,强烈示意我睡觉。

(本章完)

最新小说: 趋吉避凶,从天师府开始 天师列传 穿越异界的生活 邪夫独宠:逆天妖妃不好追 我是血族的未来 幻世修神 星系植物召唤师 逼良为夫 带着农场混异界 青川未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