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扭曲,面目可怖,他眼眸中透出直达心灵的鄙夷与愤怒;而胡珍珍银铃般的娇笑回荡在夜色中,笑声中夹杂着她的问话:“你还想杀我吗?你们以为杀得了我们吗?知道自己的渺小与不自量力了吗?可耻的鱼龙人,你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根本不屑于杀你们,只是你们太可气了,时时刻刻都有要杀我们的诡计念头,满脑子腐臭伎俩!”
我躲在蓝刀锦蕊与红刀锦敏的挥刀防御下,还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只听胡珍珍又说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要自我的认为你们是最和善的生灵,拥有最纯洁的心灵,高贵的品质,正直的手段,玉洁的身体,以及标榜自己是最仁爱高尚,不会滥杀的生灵!你们若真是言行如一,何必非杀我们?单此一点,你们就是最肮脏,最恶心,最可耻的生灵!你们能不承认?”
“我们只杀两种人,绝不过多的主动残杀各类生灵,”锦敏一边抵御蝶翼刀的攻击,一边反驳道,“你们却要杀五六种,我们当然是最不滥杀的人,以及反而是最受迫害,惨遭攻击的人!我们不仅不滥杀,反而选择和我们要残杀关系的一些人和平地共处,构建起共同的家园,我们用实际行动,以及可见的现实证明我们是什么样的人,绝不会像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一样,永远的独来独往,各自为战,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们也不要以为自己手上没有血腥,不要自欺欺人!”
“无理争理,胡扯乱谈!”胡珍珍情绪越加激动,“但你要清楚,我们不杀人,我们杀的都是兽类!”
“可笑至极,荒唐透顶!”锦敏据理力争道,“黄鼠人不是人吗?和黄鼠人长相相似,只是毛发不同,不能开口说话的红毛硕鼠不能算作人吗?他们没有思想吗?没有思想表达吗?他们可不是情绪化的野兽!”
“红毛硕鼠当然不是人,他们完全不是人,不具备人的标准!”胡珍珍唾沫横飞地叫道,“黄鼠人也不是人,只不过是一群会说话的野兽!不是会说话的生灵都能称作人,就像不是不能说话的兔人们就不属于人,是人要有人最基本的形态,不能一概而论,而且你们要有自知之明,我们杀你们和蚁红人,究其根本原因是你们要杀我们,我们不能任你们杀戮!”
“遑论其他,黄鼠人就是人,你们杀他们,就是在杀人,红毛硕鼠也是!”锦敏重申道。
“不是!”胡珍珍叫道,“在我们心中,他们就是不是人!他们和黄毛兽,千足尸虫,莽蛙一样,都是虫兽,不是人!”
“扭曲事实,一派胡言,自欺欺人,不可理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