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追随她出去?这是什么道理?”
白冰见此情景,内心不安地对我说道:“你不要追随着我,你会引来千足尸王的,而且你不能独立生存,单凭你一个,你不仅很难获得食物,还容易遭到他人的攻击,你离开你的群体,就意味着你走向了死亡。”
我听了她的话在想:“当一个千足尸虫独行而死,当一个千足尸虫在族群中死亡亦是死,唯一的不同是,一个死的是你自己,一个死的是一条命。”
“我真怀疑,”蜗角人牛李树在我头上说道,“它是否真能听懂语言?它不懂装懂,或者是个行为错乱者,它其实没有思想,也许是误吃了什么,行为才变得古怪与不可理解了,就像你可以说话了一样。”
“也许它可以带我们出去!”白冰恍然说道,她满眼期盼地看向我,“快找出出口在哪里,你带路!你听得懂我说什么吗?带我们尽快出去。”
“吆,吆,吆!”蜗角人笑道,“看来它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它没有思想,行为简单,是靠气味支配的虫子。”
“我不信!”白冰争辩说,“它有思想,我感觉得到,或许它并不是很清楚道路,因为它们总是一群一群的出洞,后面的跟着前面的,它不是领路者,所以不太容易判断道路。”
“自我安慰!”蜗角人不屑地说,“让它表示它能听懂我们说话!它们是在气味支配下的迷醉行为者,一举一动都离不开尸王的调度!”
“翻过你的身子,”白冰对我说,“以表示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蜗角人说:“它没有反应,它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它是被某种错误的气味掌控了行为,它还是只虫子,它帮不了你什么,当它体内的应激反应消失后,它绝不会和你走在一起的!只怕它别行为错乱,把我们给吃了,结果它也毒死了。”
“不要啰嗦!”白冰说,“在我的计划中,根本就没有你们的存在,我坚信我可以走出这里,我幻想已久了,只要我们能说话,没有人还会想待在这里。”
从此,他们便彻底忽略了我,虽然我一直和他们在一起,而蜗角人牛李树甚至时时刻刻都骑在我头上,一副君临天下的气派。
尸虫洞的复杂与曲折完全超出了白冰的想象与预期,有很多洞道深入地下数千米,我们一个不小心,就滑进了深处。我们接二连三,不离不弃地摔下去,直至一个布满石子的水坑边。我们满脸泥垢,一身苔藓,全身散发着植物的气息,好在没有什么损伤。
蜗角人牛李树滚成了泥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