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特么的。
。哪个缺了大德的,把我车轱辘都给卸了啊?”
马连庆喜滋滋的走出了贾家大门,他正欲骑上车回厂里陪领导吃饭。
可没成想,他停在娄家门前的自行车,却是只剩下了一个车架,前后轱辘早已都不见了踪影!
马连庆自认跟这院里的人也不熟,更是没得罪到谁。
而且就算想整他,放个胎气,这也就算可以了吧?
怎么还给他的俩轱辘都卸了,这下好了,没有车轱辘,他连这车架子怕是也弄不走了。
“柱子,柱子!”
“你刚刚有没有瞧见,谁把我车轱辘给偷了啊?”
这院子里,除了傻柱,其他人马连庆他也不认识,于是乎他也只好跑来问起了傻柱。
“这我不知道啊,我刚在做饭呢!”
傻柱摇了摇头,他自打下班直到这会儿,那一直是在灶台跟前忙活呢。
不过这马连庆进了贾家也就一小会的功夫,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他车轱辘给偷的了。
那怕是整个四合院,甚至整个南锣鼓巷里头,除了那位盗圣,其他人恐怕也办不到。
当然了,这种推测但没有证据的事,傻柱自然也不会拿来指证别人。
更何况他和马连庆也谈不上多要好的关系,自然没必要去管他的闲事。
“哎,这谁特么也太缺德了,换俩轱辘怕不是得三四十块呢!”
马连庆一脸肉疼,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坐到一旁愁眉苦脸了起来。
自行车在这年头,那可是稀罕物!
即便是四九城的住户,那也是好多都买不起呢。
这车价钱贵,票难弄,修理起来啊,自然也是不便宜。
就说这车轱辘吧,买一个至少十几二十块,两个车轱辘下去,那就是一个劳动力一个月的工资。
这还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虽然马连庆身为食堂的主管,工资比职工是要高上不少。
但这一下就折出去三十四块钱,那也是足够叫他心疼的了。
“嘿嘿,哎哟我说马主管,刚刚在厂里我怎么劝的您?”
“我说叫您别来别来,您还非来不可!”
“这下好了,赔偿要到了嘛?哈哈哈,您看看您,钱没要到还倒贴了大几十,何苦来哉呢这是?”
傻柱哈哈一笑,趁机也是挖苦了马连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