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马连庆闻言里面朝着傻柱看了过去,人嘛,就算死那也得死个明白!
可从今天早上开始,发生的事马连庆那是一件都看不懂。
他不明白傻柱为什么装醉,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任他偷回了账本,眼下更是完全不能理解,这人怎么就知道那本账本就在他身上放着。
难不成这小子还有透视眼了不成?
“呵呵,其实啊也挺简单的,那就是你这人虽然岁数大,但却不沉稳,有什么事恨不得直接写在脸上,巴不得被人猜出来!”
“过去了这么久,你还惦记着这本账本,好不容易到手了,你哪敢放在家里啊?不得怕我直接去你找偷去啊?”
“你必然是只敢带在身上,不会让这玩意离开你多远!”
傻柱冷笑着说道,他的这番话无异于是一把利剑,直插马连庆的心窝子。
没错,虽然仅仅只是猜测,但跟实际上,也几乎没有什么出人。
昨天晚上他马连庆偷到了账本之后,那是兴奋的一整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得着觉!
直到早上来上班的时候,他这才犯了难。
家里头能藏东西的地方七七八八加起来不下几十处,但无论放在哪,马连庆都不安心。
要知道,这玩意可就是他从傻柱家里偷来的,玩意傻柱那小子醒来发现东西被偷,直接不去上班而是找上门来,又给偷回去了,那可怎么办?
思前想后,马连庆还是选择将这本账本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玩意跟在自己身边,那才最让他放心!
“你。
。你个狗东西是故意说这话来气我的吧?”
“我确实不敢放在家里,但你怎么就确定我放在身上,而不是直接销毁了呢?”
死到临头,马连庆反而不怎么害怕了。
他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一步步将他拉倒地狱的年轻人,怒目而视。
对于马连庆而言,要不是眼前这家伙,那他的快活日子,必然是还能继续的过下去的。
“因为你是马连庆啊!我刚不是告诉你了嘛?”
“也许换做别人,为了安全,昨天晚上也该把这东西撕毁,不!应该是直接烧掉了吧!”
“但你马连庆这人,一直以来就是狗头上顶不了三两油,拿回了账本之后,你怎么可能不跟我得瑟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