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给我喝有毒的药,我就是死也要拖上你!”
门外二人一怔,公孙杨奕忍不住小声开口“公主脾气真坏。”
傅易愠温柔一笑“无人能敌。”
二人围着架子上的药材转悠,公孙杨奕一有不会的便开口问傅易愠,一日学的东西比他过去三年学的都多。
直至傅易愠进屋,他才迅速找了只笔记下傅易愠所讲的药材,以免日后忘记。
而此时正往回赶的夜七花四郎二人一下驿站便迅速的去找当地官员,那官员从未见过他们二人,但看身份和腰牌知晓是公主府的人,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的带了人马和车子跟着他们去寻傅易愠与玉芙蓉。
花四郎躺在马背上,侧头看着夜七,挑衅道“你不会真如他们所说,对你那个师兄有断背之爱好罢。”
夜七冷着脸,根本没有看他,坐在马背上,静静的看向前方。
花四郎来了兴趣“果真被我猜中了,乖乖。”他从胸口里取出自己偷来的丝帕,一副怜惜的表情“可惜了,不知有多少少女该哭死在家中。”
说着闻了手帕上的味道,仿佛香寒就在自己身边一般。
夜七盯着他,冷眼道“连小姑娘的手帕都不放过,我看你是饥渴的按耐不住了。”
花四郎瞪了他一眼“我对香寒的一片痴情,你这断袖又怎么懂得?”
说着仔细将手帕收起来,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夜七冷笑“只怕郎有意女无心了。”
“夜七!你什么意思!”
夜七看着他“谁人都知香寒一门心思全在俊儿公子身上,况且这门亲事还是公主允的了,你想半路截人,也得看看人家姑娘愿不愿意。”
夜七一向冷淡不已,对万事都不上心,能说出这么长一段话来着实不易,看来花四郎在他心里的地位不轻,他亦不想让他走上弯路。
但这道理谁都懂,难得他花四郎喜欢上一个女子,不让他努把力,他如何甘心的了?
正说着,侍卫门从前面传出话来“二位大人,前方道路被石块堵住了,想必清理也需些时候。”
花四郎凝眉,看向头顶的烈日,若是今晚赶不到麻烦可就大了。
同样头疼的夜七也是一副凝重的表情,他们抄的近路,若是再绕回原路不仅浪费时间,而且说不定会遇上苏云鹤的人,左右为难之下,二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夜七骑着烈马先行去找傅易愠,而花四郎留下来引路,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