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峰的任何一道门,恐怕都没人能拦得住。
何况是门口两个打着瞌睡的废物。
袁梦丹像一尊美丽的雕像,立在沈归身后。
沈归接着道:“你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下来?”
白素素已经无底牌可打,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口中不停地说着信。
沈归对护士道:“既然这位恶妇不想打针,你就让她自身自灭,赶紧走吧。”
古筝突然就明白了,神圣就是眼前的英俊少年。
她非但不觉得帅哥残忍,倒觉得他太仁慈了。
他应该把她的舌头割下来,然后剁碎了拿去喂狗,才解气。
白素素的这两天的恶劣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古筝得救后,一秒钟也没多待,一溜小跑,逃离了空气污浊的加护病房。
白素素只恨身体不争气,如果不是发炎了,她此刻应该在南都,就不会再见到魔头。
当然,以她的脾气,想不发炎都难。
她不知道魔头还想怎么对付她,只能蜷缩着身子,像一只流浪的小猫,哪有半点刚才的嚣张跋扈。
沈归调整了下情绪,自己是来化缘的,又不是打劫的,态度要和蔼。
他皱着眉头,温柔的说道:“给你的有钱老爸,打个电话,我有笔生意和他谈。”
只要不是挨打,白素素哪有不听的道理。
“爸,沈归现在在我身边,他让你过来下。”
“什么啊!”
隔得老远,沈归都听到了白林生电话中惊恐的叫声。
商场上既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蓝芬芬受的委屈,他已加倍报复在了白素素身上。
哪怕白林生的钱是脏的,毕竟没写他的名字。
这么轻松的赚钱方式,俗人沈归没有错过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