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过后,两人亲密得难舍难分,连下车提行李箱都缠绵在一起。
回归心园的路上,黄出芙坐在副驾驶上,按着大腿上丝袜的破口,道:“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弄破的,这可是加厚的,你力气怎能这么大。”
沈归坏笑道:“你想,你细想。”
黄出芙抿着嘴道:“好在大衣可以遮住,我想起来了……让我看看你的牙齿是不是铁打的。”
归心园的大门,被围得水泄不通。
车子开不进去,沈归叹气道:“你看你傻不傻,别人都削尖脑袋要与我扯上点关系,你却想从我身边溜走的。他们不是冲我拜年,而是来拜钱的。”
富在深山都有远亲,何况是富在闹市。
黄出芙喃喃道:“是够傻的,可我从不在乎你的钱。”
五六十号人里边,有沈归的叔叔伯伯,还有两个舅舅。
自外公外婆去世后,他两个有钱的舅舅基本上与花月容断了来往,而他同村的叔叔伯伯们,连邻居都不如,没少欺负沈爱国。
沈爱国之所以把房子盖在江边,是因为村内的地基被他的兄弟们侵占殆尽。
除了亲戚,还有很多生意上的伙伴,传媒公司的简易,主持人李菲菲,规划设计公司的老板,各类不知姓甚名谁的包工头。
白林生与白素素也在其中。
沈归坐在车里,给牡丹打了个电话,交待道:“只放白素素进去,其他人不管送什么礼,一律收了,然后双倍回礼,给现金。”
牡丹问道:“你回来了?”
沈归道:“我就在路边,等他们散了,我再进去,告诉他们,我今天不会回来。”
如果不是考虑到生意伙伴,沈归会直接将他们轰走。
当初对他家爱理不理的人,今天应该明白什么叫高攀不起。
归心园的高墙深院,真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里面的女主子们双手抱胸,站在保安的身后,开心地看着铁门外的热闹,自豪之情油然而生。
大助理依照吩咐,很快将众人打发了。
白林生很郁闷,风雨飘摇的白家急需得到资金扶一把,眼看着工期将至,他的工程公司还欠着工人们去年的工资。
如果过完初六,还没有钱发工资,他只能等着被起诉。
一旦事发,民间的债主必然蜂拥而上。
白林生要么跑路,要么自我了断。
当初买半岛别墅,一方面是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