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这才知道白衣人是个女的,且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熟悉,可他怎么可能会跑,拿着顶门棍又冲过来救他。这时,病已家的门突然被踹开,一群军士样的人举着火把冲进来,手起刀落就斩杀了几个黑衣人,最后只剩一个活口。
白衣女子见状,纵深上墙而去。有军士就要追,病已大喊:“不要追她,是她救了我!”军士这才作罢。
一名军士把刀抵在最后一名黑衣人脖子上道:“说,谁派你来的,饶你性命。”哪知那人把头使劲往前一顶,抹了脖子,一命呜呼了。军士们在几个黑衣人身上翻了一遍,却什么也没发现,只得把尸体拖了出去。
病已百般道谢,几人就不说自己是哪里派来的,还把院子里的血迹给清洗了才走。
病已又掐了一下自己,确定不是在做梦,这才瘫软的坐在地上,他实在搞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自己与人无冤无仇,竟然还有人要杀他。还有,那个女人,好像就是他跟史高遇险时救他们的人,她是谁?难道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自己身边?那些军士到底是谁派来的?
这时,阿黄一瘸一拐的凑上来,病已这才发现阿黄的腿在流血,忙用自己的衣服给他包了起来,抱着他轻轻开了门锁,用顶门棍死死地把门给顶上了。病已放下阿黄,看到平君和奭儿还在酣然入睡,便瘫坐在地上想:“这房子怕是不能住了,万一再有恶人怎么办,得想办法搬家。”
哪知想着想着竟睡着了。一睁眼,天已经大亮,平君正盯着自己看,嘲笑道:“你这个不安分的家伙,睡觉怎么都跑地上去了,还有,阿黄的腿怎么回事,你是跟他打架了吗。”
病已怕吓着平君,笑道:“昨晚有个小蟊贼进了院来,我和阿黄把他赶跑了。”
平君吓得变了脸色道:“你没伤着吧,以后别犯傻了,咱家有什么好东西,任他偷去吧,只要人在就行。”
病已打着哈欠,站起来轻描淡写道:“咱家的东西,一个线头儿也不能少。”
平君道:“没工夫跟你贫嘴,快吃个热饼去宗正府吧,别迟了。”
病已道:“我决定了,以后不去那里了,就在家里跟你一起做衣服鞋子卖,好好陪着你们娘俩。”
平君“噗嗤”笑了:“你是要做‘男红’吗?我才不要你黏着我,笨手笨脚的,烦死人了。再说,要是被我娘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好好的宫里差事不做,去做女人做的活。”
病已满脸认真,道:“我说的是真的,最近蟊贼太多,我担心你们。另外,张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