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大哥二十多年来一直勤勤恳恳,为国为民。却因为奸人的一句话,就要定大哥的罪,还请父皇三思啊。”
南岳的这一番话,还是赞同的人比较多,大皇子的性格他们是看在眼里的。曾有人想要投入大皇子麾下,全部被大皇子拒绝了。
礼部侍郎站出来附和道:“是啊,皇上,老臣觉得三皇子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本就是太子做的。说不定就是太子为了洗脱罪名,将这顶帽子强行扣在大皇子的头上。”
众人的视线在太子殿下和战王的身上来回打量,好像是相信了礼部侍郎的话。
天元皇看向一直站在那里,不卑不亢的南庆问道:“清儿,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南庆知道战王既然敢指证自己,肯定是掌握了十足的证据。况且大皇子府前几日“遭贼”了,南庆只是拱了拱手。“儿臣相信父皇自有决断。”
天元皇听见这话,心中倒是舒服了不少,他也不相信是大皇子做的。于是再次打量这战王殿下。“战王,你口口声声说是大皇子贪污了这笔粮饷,那你的证据呢?讲证据摆出来,也好让众人心服口服。”天元皇情绪略显激动。
战王跪拜在地:“启禀皇上,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这是臣这几日查到的所有证据,里面记录的很清楚。还有一本账本,除了六百万担的粮饷除外,还有大皇子这几年来贪污受贿的证据。”
天元皇微微颤抖,指挥者太监总管。“去,去将文书给朕拿上来!快去!”太监总管被吓得不轻,迈着小碎步就将文书接过呈了上去。
天元皇仔细的阅读着文书,不曾放过一个字,每翻一页,脸色就阴沉一分。大臣在下面不知道是该相信战王殿下,还是大皇子。只能静静的等着天元皇阅读完文书。
南渊一直低垂着眼睑,看似漠不关心,实则他已经紧张的出汗了。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南岳有些不相信,这件事难道真的是大哥做的?
时间静静流过,天元皇手指轻抚过每一个字节,最后的时候,天元皇已经气不起来了,更多的是失望,这个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孩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他还记得南庆童声童语的找他要糖吃,天元皇闭上双眼。
片刻后,只听“哗”的一声,文书四散,飘落的的到处都是,天元皇直接拍案而起,面色张红。“好啊!朕的长子,养在身边这么多年,居然做出这等肮脏之事。南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大皇子还是那副荣辱不惊的样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