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在赤果果的调戏之下,仍作一番惊惶未定状,努力将莫名笑意给忍了回去:“无碍。”
於缉平则是疼的翻了许久,才捂着手指站起身来,喝道:“於缉熙!你躲在女人背后算什么本事?”
於缉熙扶着姜衍黛的肩头直起身,忽闻一阵脚步清响。
目光略过院外小林,倏尔展唇一笑,一反常态道:“谁叫我生的一幅好皮囊,不像二弟在外狗仗人势,回来有二娘撑腰也自觉神勇无敌,寻衅滋事本事更是不小。”
那语调轻轻淡淡,入了於缉平耳里便成了坠入滚油的火星,一点既着,直捣心肺。
姜衍黛瞪大了双眼,满脸写着震惊,她家小绵羊学会反击了?有点激动怎么办?
反观於缉平,自小惯养,哪里受过这种气,加上断指的疼痛,一时间怒火中烧,将四周扫视一圈,抄起岸边垂钓的小凳就朝於缉熙砸去。
剧痛之下那准头本来不甚好,偏偏於缉熙仿似受了惊,足尖后移了半步。
左肩算是送到了小凳前头,但见那飞出的小凳正中於缉熙的肩头,将他砸的脚下一滑。
姜衍黛伸手去捞,堪堪错开了半寸,指尖仅仅一触,便迅速分离,她凌空又抓了两下,却是什么也没抓到。
随着“噗通”的一声巨响,於缉熙坠入了湖中,溅起大片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