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一连上门三日,於骋都是直接将她拒之门外。
李夫人的三寸不烂之舌无处施展,连林二娘也被送了出去,更是没有办法和於骋那个大老粗说些什么。
此事传扬之下,那个原本收了钱,打算为李文道上折子的那位大人,也把钱退了回来。
这样一来,李家上上下下也都对於骋生出了憎恨之心。
李文道回来和李夫人发了一大通脾气,把屋子里能摔的都摔了一遍。
“你看你出的馊主意,之前要把嫣然当做依儿嫁出去的时候我就不同意!你看看现在都是什么事?闹成这样你满意了?”
原本承德侯府聘的是李依然,但李夫人觉得李依然生的貌美如花,就是进宫当娘娘都是够的,不肯许婚,又觉得不好驳了承德侯府的面子,这才有了这档子事。
李夫人也同样恼恨起来,她活到如今还没受过这种委屈!
既然来明的不行,那就只能来暗的了!
他於骋要把李家推进污水里,那就别怪她把承德侯府也一起拉到这污水里了!
她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李夫人哭着找上了自己的父亲,上了娘家门。
李夫人歪曲事实狠狠哭诉了一番,中领军自幼娇惯从未给过什么脸色,如今见此情状,只觉得自家女儿受了天大的委屈。
但贸贸然也动不了於骋,便暗自下令去收集於骋这些年的罪证。
可查来查去也没查到什么可以拿上台面的重罪,只有一桩失察以致楚国公主遭人刺杀的罪状,还能拿上台面说道说道,顺手添了一笔於骋贪污受贿私扣军饷的罪名。
从前於骋因此被收了虎符,如今旧事重提怎么也能让他喝一壶。
李夫人手握把柄上门,於骋恰好出门,却仍旧不见。
于是,中领军便写了奏折呈了上去,被罢免祭酒一职的李老爷子桃李满天下,此番李家再度出事,李老爷子的门生都纷纷准备上书谴责於骋。
然而还没等奏折被姜帝翻开来看,另一桩子事就借由宁国公的口,再度被搬到了朝堂上。
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巧合,这日一早,宁国公坐着马车去上朝,刚好瞧见承德侯府的人和李府的人杠上。
“我当是谁家这般横,原来是承德侯府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败落的侯府不想着挣功名,天天暗地里搞小动作,寒碜人不?”
“你个小畜生张嘴就喷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