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人暗中制服,送入了太皇太后宫中,囚于暗室,拷打问罪……”
他事无巨细,一一道来。
姜衍黛听得心惊肉跳,她本以为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意外,可照苏子安这么说。
从她踏入承德侯府起,便是个圈套是算计。
先是让暗云楼的接下了刺杀於骋的买卖,再是暗中带走了苏子安,生擒拘她在承德侯府,送苏子安入太皇太后宫中。
这显然,是有人蓄意操控,步步引诱她和苏子安入局。
但那人凭什么认定,她一定会亲自去承德侯府,又凭什么认定苏子安一定会作为暗卫护她左右?
那人做的事在她眼里,全然没有章法理由可言,可这桩桩件件又似乎互相有所联系,严丝合缝又处处漏洞。
偏偏,几乎每个应该出现漏洞的地方,又都格外恰当的没有任何破绽。
就比如,她失踪了她的父兄按理说早该把整个长安翻过来,朝阳郡主失踪这个消息早该闹得沸沸扬扬。
可现在,半点动静都没有。
再比如,那人若想动苏子安早该直接杀了,可那人不但动手,反而将苏子安送进了太皇太后宫中。
按太皇太后手下那些个太监的手段,苏子安就是骨头再硬,撬不开嘴也该死了。
可偏偏,他不但没死还跑了?
姜衍黛实在是想不通。
这都是原书中没有的剧情,这一切都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呢?又是什么人做的呢?
此事同承德侯府必然脱不了干系,可究竟是於缉熙还是於骋?
姜衍黛无意识的握紧了手心,将脊背绷的僵直:“依你看,幕后之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