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骋亦然怒不可遏:“什么?”
他顺着衡亲王的目光朝外看去。
只见,此刻霖风已随着一干官差搜查完毕,正眉头紧锁的立在院外。
他原以为那些官差借着衡亲王的势,今日是来砸场子亦或者是栽赃陷害来了,便刻意盯着。
可没想到的是,这群官差查起东西来却是小心翼翼,既没有乱丢乱砸也没有刻意趁他不备放什么东西。
除了正常流程的东翻翻西翻翻外,还真就只是单纯的检查。
此外便只有个年纪稍幼的官差刚进门就闹了肚子,他着了个心细靠谱的小厮领着去了茅房,方才回来时他还特意叫那小厮来问了,也并无什么异样。
那衡亲王领着这些官差来的目的是什么呢?难不成就真是顺路,便帮忙带人来搜查?
其中必然有什么猫腻,但他领着人里里外外搜查了一圈,确实没有搜查到什么东西。
霖风微微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衡亲王嘴角笑意更胜,绕过於骋身前走到门外招了招手。
“既然都查完了,那就进来吧。”
“是!”
一干官差纷纷进入院内。
衡亲王掸了掸袖口上压根不存在的灰,道:“说说吧,查的怎么样了?”
为首的官差拱手赔笑道:“这我们里里外外的都看过了,侯府没什么问题,再说侯爷剿杀敌寇的人,这哪里能窝藏不是!”
这倒是里外里都不得罪人。
衡亲王冷笑了一声:“查完了那还不撤,别耽搁查下一家。”
为首官差仍旧是一脸狗腿的笑容,点头哈腰的:“是是是,王爷教训的是,我们这就去了不敢耽搁,不敢耽搁。”
说着为首官差就朝其余人一摆手:“走走走,查下一家去。”
说完又回过头,对於骋略一鞠了个躬道:“这就不打搅侯爷了,我们这就走。”
“有劳了。”於骋颔首。
为首官差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霖风正抬步欲送那些官差出门,却听的衡亲王开口道:“你以为,这就算结了?”
於骋猛然回过身,“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衡亲王没有回答,反倒,斜眼睨着霖风,问:“你怎么看?”
难不成,是方才那个小官差摆脱了人,暗中做了什么手脚?
霖风指骨倏尔捏的格格作响,抬步就朝外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