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骤然听闻,衡亲王说二十七往皇宫跑放飞信鸽的事,不由得面色一变。
“他当真说你往皇宫跑,放飞信鸽用于传信的事,还有证据?”
二十七挣扎着想要起身,辩解道:“属下平时……一向小心绝对……绝对没有露出马脚……属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衡亲王的人会……会知道……”
林海顿感浑身一紧,神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难办了。
“你现在有认罪吗?”
“没有。”二十七咽下口中血沫,艰难道:“属下没有得到消息……不敢……不敢……”
林海不耐打断道:“行了。”
“我会叫大理寺不对你动刑,你把嘴巴闭紧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知道的就一概不要说。”
二十七努力点了点头:“属下……属下明白。”
林海不再多言,阴着脸匆匆赶回了皇宫,一路奔往了姜帝寝宫,一刻也不敢耽搁。
回转时,姜帝正神色阴鸷的翻阅公文。
林海连忙接过送茶宫女手中的茶,忙不迭奉到了姜帝眼前。
“陛下,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姜帝接过茶盏“哒”的一声搁在了案牍上,面色仍旧阴沉沉的。
林海当即一摆手:“还不下去!”
“是!”
一干宫女太监当即领命下去。
林海谄媚笑着道:“陛下。”
姜帝皱眉道:“怎么样了。”
林海稍稍端正了神色道:“奴婢去查问了,那小厮确实是暗线的。”
“据奴婢查问,那小厮说他白日里不过是去正常采买,回来时遇上了衡亲王府的护卫长带着官差,像是刻意在等着他似的……”
林海明白的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顺带的稍作修饰,添了些细节进去。
姜帝一拍御案:“你们怎么办事的!”
林海“扑通”一声,慌恐跪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
“陛下冤枉呐!暗线的人从小在暗处培养,若是个不仔细的定然是留不到现在送到各个府里的!这奴婢虽是代管,也不敢不仔细做事啊!”
姜帝开始扶额沉思。
若是暗线的人没有问题,衡亲王是怎么发现这些个内情的?
殿内香炉袅袅盘旋着龙柱而上,姜帝的神色愈发的阴鸷,有个念头逐渐附上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