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桑洛和许妍如前面的严晨铭发现,结束了运动会,这俩人都有些不大正常。桑洛是频频发呆,一直走神,主要表现是上数学课,她拿了地理书出来,而且整整一节课都捧着地理书听得很认真,直到下课严晨铭转过来,桑洛还是拿着地理书。这很不正常,桑洛不是那种上课发呆一整节课的人。而许妍如的症状只要表现在傻笑,上语文课,老师在前面讲古文,许妍如居然能撑着下巴,看着老师傻笑。这两人同时反常,都没有发现对方的不对劲。
严晨铭对这一对后桌的反常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又无可奈何。桑洛这几天都在不敢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直在逃避,这几天晚上回家都避开了徐枢之。
严晨铭最近心事重重,他的奶奶有严重的呼吸道疾病,父亲是澳大利亚的外交官,想着澳大利亚的空气比国内好一点,决定移民。
最近母亲已经在准备移民的事情了,可是,他并不想出国。因为……他喜欢的女孩在这里,他本想着高考的时候填通一个大学,到毕业的时候顺理成章地向她表白。但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如果再不表白的话,两个人就要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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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晨铭家。严母在收拾东西,看见严晨铭回来,:“你把你要带的东西都收拾一下,这两天先托运过去,衣服什么的就不用了,到那边再买也不迟,贵重物品收拾一下就可以了。”
严晨铭不想去澳大利亚,“妈,真的要移民吗?就非去不可吗?”
严母很是无奈,婆婆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国外的医疗水平总归国内要高,空气、环境也好,丈夫又长期在国外,两人分居两地这么些年,现在孩子大了,也可以适应外国的生活了。从目前的状况来说,移民是最好的选择了。
“妈妈知道你不想离开这里,你的同学、老师都在这里,但是妈妈也没有办法,你要体谅妈妈……”
“我知道了。”严晨铭说完这句话,就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严母担忧地看着他上楼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收拾东西。
严晨铭烦躁地躺在床上,手背掩在眼睛上,他是舍不得这边的同学和老师,但更舍不得的是他心爱的女孩。
过了良久,严晨铭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神色莫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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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晨高中有过圣诞节的习惯,学校的大门口有两棵很有历史的松树,有四层楼那么高。每当临近圣诞的时候,各班都会派人搭着梯子去树上挂丝带和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