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关入大牢。”
“臣,附议。”
“臣,附议。”
“……”
话才说完,就有一大本大臣跪了下来附议。
皇帝看了姜云凡一眼,看他怎么说。
姜云凡道:“陛下,您看看这些大臣,绝不放过一个打压异己的机会,臣不过是遵守本分,尽述己言而已,这群大臣们就迫不及待的出来我置我于死地。”
姜云凡突然痛呼道:“陛下,朝堂危已啊!陛下。”
皇帝看了李君清一眼,看戏的他只好出来说道:“陛下,臣觉着姜都御史所言又几分道理,调戏皇后本就是死罪,如今不过是削去爵位罢了,想必潞王会感谢陛下的。”
“陛下。”洪承畴又站了出来道:“爵位万万削不得,这无异于给他们一个信号,陛下又削藩的打算。”
“笑话。”姜云凡不屑道:“罪之如此,如若不削,他们才会心生戒备,觉着陛下是在安抚,他们,那为什么要安抚呢?还不是等着一网打尽?”
“此时削去了爵位,也是让他们知道,陛下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动他们的。”
洪承畴怒道;“真是遇见”
“遇见也比蠢见好”姜云凡瞥了一眼只用几人能听道的声音道:“白痴。”
洪承畴抬头瞥了他一眼,眼神之中并无神色,面色如淡的说道:“状元郎的削藩论策,早已经传遍了各大藩王,你以为他们不知道?”
“哦——”姜云凡似是恍然大悟的对皇帝说道:“陛下,那就更能解释这些大臣们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了,这肯定是那些藩王的指示啊。”
跪着的大臣们赶紧说道;“臣等绝对和那些藩王们没有一丝关系”
“洪大人,你呢?”姜云凡笑着看向洪承畴。
“哈,无用小计。”洪承畴不屑的笑了一声。
姜云凡突然道;“陛下,臣忽然想起来一件小事。”
皇帝道;“什么事?说。”
“前几日,潞王世子见到臣的时候,问了臣一句话?”
“什么话?”
“他问臣,‘你可是姜云凡?’臣答‘是’后,他就要杀死臣。”
“而刚刚,洪尚书说,臣的削藩论策天下藩王都已知晓,可众位大臣知道这是臣写的,也还不到十天,那么?这些藩王都是怎么知道的?而那潞王的封地到这里马不停蹄的也要七天,那他是怎么提前得知那文章是我写的呢?”
“现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