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啊?小爷我用不着你管,我爹他都不这样说我。”李惟安生气得瞧他,不愿搭理,绕过身就要走,李惟安的手快似闪电的搭在他肩上。
“听我的,回去。”
李惟安从袖中摸出一柄刃光雪亮的小匕首,不计后果的刺了过去,李纯瞥了一眼,轻指一弹在匕首的一侧,匕首脱手而出,李惟安面色不改,扑上来就张嘴就咬在了李纯袖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连着肉,李纯眉头微皱。
守宫门的宫禁都扭头过来瞧,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对李大人无礼,李大人似乎也没生气只是捏着他的耳朵让那个少年松口。
“你娘就教了你这些?”李纯眼睛瞥过他,摇摇头道:“松口。”
李惟安其实也没用力,倒是很生气一拂袖,潇洒的走了,也不理旁人的目光,只是说“我娘死了,染上了前年从宋国传过去的时疫,她死的时候说过,往南走就是大宋,大宋朝南暖和的地方就是江南,江南的姑娘会唱好听的诗,会采上一些茶饼卖些钱。李大人,你去过江南?”
“去过。”
没有迟疑,李纯说道,他瞧着李惟安走远,她死了,他好像没听错,方才开口道:“听清楚了?”
几个看门皇城司小将连忙摇头,这位禁军大统领可是出名的冷血无情,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上,他们冷汗直冒,眼睛都不敢动,过了许久才发现,李纯早已不见了踪影。
魏道士一天到晚都在皇城里逛悠,整日都很闲,自己搭了个摊子,一块长白布上写,上书是:掐指八卦阴阳路。下笔:摸骨看相命何如。
“云州承宿观,老道魏正绝。”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看着那块白帆,指着上头的字念出来。
老道士在睡觉,躺在草甸上,旗杆就夹在腿间,嘴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悠闲自得,街对边便是汴京的醉红楼,里头飘出来的是酒香,酒香不怕巷子深,香飘十里,风都吹不散香味。
“道长,可能算命?”
老道士眯着眼抬起头瞧他,一个样貌干净的少年公子,身上的衣裳都绣着补丁,唯唯诺诺地站在他身前摊位上,“公子何事?可是要算命?”
案上摆着一个龟壳,边上丢着几文铜钱,皇城街上老道士也不怕别人偷拿案上的铜钱,睡得正香,此刻爬起来瞧过来,一见少年不像是个有银钱的,反倒先问了一句。
“敢问道长,算命,可要收钱?”书生想了想问道。
“天下这么大,你我能在这相遇,算是江湖有缘,”老道士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