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西的一处,李缺沂在此处绕入大宋境内,千骑是李郴的意思,这千余骑卒都是精锐,他们将会查出截杀青云弟子的幕后主使,上报给李郴后,随时会出手。
一些江湖门派,名门望族,在上千铁骑面前,或是只有逃命要紧,尽数要散了。
……
“魏正绝?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李郴愣了愣,皱起眉头说道,当年那个名动天下的道士,如今竟然成了这样的模样。
老道士已经醒了,抓着一只酒葫芦,喝着里面的美酒,擦去嘴边的酒渍说道:“怎么?救了你儿子一命还不行?”
“可他受伤了,你答应过我,要保护好他。”李郴冷声说道。
“我又不是天下第一,别对我抱那么大期望,没看到我头发都白了吗?看这胡子,我如今就是一个老头。”老道士说,喝着酒,一张脸都通红的。
李郴叹口气,还是看着窗外池子中的几尾游鱼说道:“你若是觉得累了,便走罢。”
“走?去哪儿?”老道士听他这样说,抬起头来,他没有喝醉,只是不愿意和李郴这样说话。
“去哪儿?去西边,回江南,都随你。”李郴说道,他负手立在窗前,脸上神情平淡:“我本就没有强留你在云州城,你留在这,也无非是为了我儿子,莫想太多,我不会再让他去江南了,留在云州城,他很安全,将来,整个云州城都是他的。”
老道士抬眼,呵呵一笑,酒葫芦中的酒是谪仙楼时候留下的,睡了这么久才舍得喝,一喝就多吃了。
“你笑什么?他是我儿子,我难道会害了他?”李郴看他这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冷哼一声,门外的两个府兵装作没听见,握弯刀是手上还有几滴水。
“我说过他不是你儿子吗?”老道士叹口气:“她都走了那么多年,你不用当着我的面这样说,瞧瞧我这副模样,你觉着……我,还能活多久?”
“活多久?”李郴不知为何,嘴角微微上翘:“便是她丈夫我死了,你也不一定会死。”
魏道士靠着窗沿,扭过头来,脸上皱巴巴的老皮拉的老长:“这次你算是赌输了,我中了咒术,我想着……”
“放心,不会的。”李郴打消他的念头。
“不过五十来岁年纪,装什么糟老头子?好好活着,”李郴不愿接着听他讲这些,而是转移话题说道:“南淮瑾,我知道她,她是陆未生的关门弟子,我的人在她上山时便搜罗了不少消息回来,她可是陆未生最疼爱的弟子,你得帮我寻到那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