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锋利的很。
南淮瑾咬着牙,下一刻,果然背后的伤口处有痒痒的感觉传来,白衣女子手中的动作很快,看似轻描淡写,可是一刻没停,眼睛盯着伤口处,犹如是画一幅画,正在将干瘪的死肉取出来,落到边上的一块瓷碗上。
死肉上不沾半点生肉,也没有一点点的血迹,可是留下来的,只剩下了雪白的肉皮,上面附着着血丝,粘连着,不叫皮肉合并一起。
“忍着。”
白发女子只有一句话,手中的飞针穿线,在伤口的两边皮肤上绽开,这里也没有出血,针穿的很快,南淮瑾还是只能觉得痒得出奇,却并不觉得有多疼,这线太细了,从皮肤中穿过,银针或许只比那透明的线粗上一点,南淮瑾能感觉得到。
她咬牙坚持,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上,白发女子的手指摩挲,伤口的皮肤在愈合,被细线拉紧。
“放心吧,这是雪山蚕的吐丝,坚韧但不受火烤。”白发女子说着,这线断了,多余的线露出来,而白发女子只是取出火折子,吹出火焰,在她那雪白的皮肤上扫一下,多余的线便化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