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他连色戒也要破掉了,可谷半芹迷迷糊糊间又说了一句话出来,彻底将赫连弘义的兴致给浇灭了。
“赫连弘义,你老实说……赫连弘印是谁啊?”
赫连弘义乍一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双眼瞪得老大,猛地从温柔乡中惊醒过来,用力拉开了谷半芹环绕在他颈项上的手臂,眉峰紧蹙,怒目圆瞪,似乎想从谷半芹的脸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谷半芹的手臂给重重的甩下,惊得她也微微睁开了双眼,却是找不到焦距,嘴里咕哝两声之后,转了个身,就抱着熏过檀香的被子,软软的睡了过去。
独留赫连弘义僵立在床前,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惧中恢复过来似的。
赫连弘印……
这个名字已经有好些年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过了。
脑中闪过一些从前的画面,破败的小院,一口枯井,一屋子死寂……
孩童的笑声,熙攘的人群,行走的马车,鞭打的陀螺,还有那个蹦蹦跳跳的小男孩手中拿的糖葫芦,红色的糖葫芦殷红似血……
谷半芹没有想到,这趟皇室车马全程接送三天两夜超值金宝寺外出之旅,会在一场头昏眼花的宿醉中平静渡过。
她甚至都不太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芳华宫的。
一坛琼瑶酒,放倒了她。
谷半芹那个悔那个恨啊!
她还没来得及作威作福,还没来得及坐实她祸国妖妃的名,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了,要是回来之后也能悄无声息的那就罢了,偏偏宫里还有一摊子的破事儿等着她。
所有宫妃矛头一致对她,全都以为她这三天两夜,近水楼台先得月,偷偷的跟赫连弘义做了多少不可描述的羞羞事,偷偷的对赫连弘义说了多少后宫里这样那样的坏话……
太后那儿更是对谷半芹被赫连弘义带去金宝寺的事情耿耿于怀,虽然她也带着方良媛过去。
可是皇上在金宝寺的那三天里,就连太后那儿都没去一回,更别说让方良媛在皇上面前露脸了,于是,太后就更加记恨谷半芹了。
于是,谷半芹只要一出现,必然就是大家群起而攻之的对象。
从前都说后宫里尔虞我诈,各自心怀鬼胎,但是赫连弘义的后宫,在谷半芹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大家不约而同的将记恨的目光全都投放到了谷半芹身上。
每当后宫众位妃嫔想要对付谷半芹的时候,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