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谦怔愣了一下，实在是薛焕生一贯温和，很少有这般急切的时候，仅有地几次似乎都是因为那个漂亮的女人。
“我很抱歉，您说了之后，我就让人跟着了，只是没跟上。”小谦说着，语气里有些懊恼，实在是申以露跟Put
am都是十分谨慎的人，要跟上他们很不容易。
“没事。”薛焕生微有些失望，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要是能那么容易找到，他就不会整整五年找不到人了。
这时，薛焕生的手机突然想起。
薛焕生看了一眼，眼神示意小谦出去，就接了起来，“喂，雪菱啊。”
“焕生。”方雪菱温婉的声音响起，“没有打扰到你吧？”
“方太后电话过来，岂有打扰之理。”薛焕生笑了笑，方雪菱现在把顾彦洲治得服服帖帖的，连薛焕生也戏称她为太后了。
“你就贫吧。”方雪菱被逗笑了，想到要跟薛焕生讲的事情，方雪菱的声音正经了几分，“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
“有以露的消息了，她哥哥回国，她也跟着回来了。”
“是，我知道，我今天见到她了。”薛焕生闭了闭眼，疲惫地开口。
“这样啊，那你应该也知道她回来是因为……”
方雪菱的话没说完，就被薛焕生打断了，他不想再听到她要结婚的消息，“嗯，我知道，因为婚礼。”
方雪菱没察觉什么，开口道，“你知道就好，人已经回来了，那你就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