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守本分地离开。
“等等。”申以露唤住小护士，“你忙吗？”
“不忙不忙。”小护士连忙道，查完薛焕生这一房，她就该下班了。
申以露斟酌了下语气，难得有些不好意思，“那能不能麻烦你帮忙削个苹果？
薛焕生想说，不吃了，但是申以露话已问出口，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小护士愣了几秒，在视线扫到垃圾箱里的惨况，立刻点了点头，“可以可以。”
“谢谢啊，麻烦你了。”
“不用不用。”
小护士麻利地替申以露他们削了两个苹果，还细心地切成块。
一切弄完之后，小护士起身准备离开，申以露跟着起身，把剩下的水果都拎给小护士，“谢谢你，送你。”
“不不，我不能要这个。”小护士纯粹就是想帮漂亮姐姐。
“没事，拿着吧，留着，我们自己也不会削。”申以露云淡风轻地开口。
好有道理啊，一时间竟然反驳不了。小护士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不行的，我们有规定，不能拿病人的东西。”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见申以露皱眉，薛焕生赶忙帮着劝道。
小护士怒瞪了薛焕生，“挨罚的不是你，你当然这么说。”
“没事，你不说我们不说，谁知道，而且你也不是拿我们的东西，而是我们请你帮忙，酬谢你的。”薛焕生倒也没生气，小姑娘跟申以露非亲非故的，却很维护申以露。
“拿着吧。”申以露将东西塞到小护士手里，“有什么问题，让你们院长来找我。”